尉迟恭放开他的肩膀,“我家公子想问你几句话,好好答复有赏,不然――”
作为第一民生物质,张铉对粮食的感受特别深切,在青州,粮食就是最大的计谋物质,谁具有粮食,谁就能取得胜利,张金称之败,实际上就是败在粮食之上。
张铉一转头,只见他身后站着一名身材瘦高的男人,年约三十七八岁,神采非常惨白,穿一身黑缎长袍,腰束玄色革带,更烘托出他皮肤的惨白,很有几分诡异之感。
张铉起家告别,虞世基一向把他送出院子,大管家将张铉送出了大门。
世人分开了米铺,骑马向天寺阁酒楼奔驰而去,尉迟恭却有点摸不着脑筋,两人应当是死仇才对,如何又在一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