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微浅笑道:“只要有孟让在,孙宣雅毫不会和王薄很默契地共同,孙宣雅会顺势而为,比如光复费县,再持续进兵莒县等等,如果我们突袭颛臾县,或者回北海郡的退路被截断,孙宣雅也会全军压上,和王薄一起将我们全歼在琅琊郡,但这只是孙宣雅的本能,和两军的共同无关。”
张铉确切告急北撤了,他接到了尉迟恭的告急鹰信,一支贼军呈现在东安县一带,他们抓到一名贼军探子,新泰县仿佛已经被贼军攻陷。
“遵令!”
张铉暗叫一声忸捏,实在他就是在考虑要不要突袭颛臾县,幸亏裴行俨替他说出本身的设法,他确切没有想到孙宣雅的威胁。
“将军思路很清楚,说得一点没错。”
裴仁基表情不太好,只是冷静点点头,“你派人去告诉他们吧!”
张铉赶紧令道:“带他上来!”
他接着房玄龄的思路道:“那么王薄这局棋的关头就在东安县,我说得没错吧!”
更让张铉忧心的是,如果贼军大肆打击北海郡,他留在北海郡的三千守军能抵挡得住吗?
这个动静让张铉非常吃惊,他很清楚新泰县沦陷对裴仁基意味着甚么,如果裴仁基不当即撤兵,一旦被贼军前后夹攻,会有全军溃败的严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