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环觉悟,使了个眼色,这名贼将立即带领千余贼军兵士绕向西城,西城上公然没有兵士扼守,千余贼军兵士搭上梯子,纷繁涌上了城头,向南城隋军堆积处杀去。
贼军兵士冒死争功,但很快,统统人都闭上了嘴,只见城内早已等待了大群隋军兵士,为首一名虎将,长得雄浑非常,手执一根大铜棒,如同天神普通。
五百守军一声大喊,纷繁跟从尉迟恭向城下奔去。
一块块长木板搭上护城河,贼兵如潮流般地向城门处攻去,隋军腹背受敌,尉迟恭已认识到局势已去,他大吼一声,“血战到最后一人,毫不投降!”
“撤退!撤退!”
“他娘的,城楼上到底有多少守军?”
郭环俄然看清楚了,城头上只要在城门处集结了一些隋军,其他城墙上皆冷冷僻清。
就在这时,贼兵背后一阵大乱,远看只见黄尘滚滚,仿佛一支马队从南面杀来,刹时便冲进了正急盼着进城的贼军中,来军锋利非常,将贼兵大阵冲得七零八落。
贼军的打击并不顺利,东安县毫不像新泰县那样是一头轻易到嘴的羔羊,东安县竟然有隋军守军。
尉迟恭举起铁棍狂吼起来,“那是我们的裴将军,我们救兵来了,兄弟们,出城杀敌!”
他身后副尉张林急对他道:“城池将破,请将军立即撤离,我愿率军队拖住贼军,给将军争夺时候。”
从西面杀来的千余贼兵使隋军敏捷堕入了腹背受敌的局面,城外的郭环也率军再度策动对南城门的打击。
这是王薄这局棋中极其首要的一步,篡夺东安县同时也即是翻开了北海郡和齐郡的南大门,王薄杀回齐郡的欲望或许将由此获得实现。
又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城门狠恶地闲逛,就仿佛一个垂死之际的白叟,眼看着就要轰然倒下,最后一下,只差最后一击。
尉迟恭摇了点头,神情寂然道:“我乃一城守将,当与城池共存亡,安能撇下一城父老和弟兄们私逃!”
撞木再一次向城门猛撞而去,城上石块砸下,已经没有刚才的结果了,叮叮铛铛地砸在盾牌上,这时,城下的贼军兵士再次乱箭齐发,数十名隋军兵士躲闪不及,被箭射中,惨叫着从城头摔下。
张铉向秦琼抱拳行一礼,翻身上马向前军奔去,他很担忧东安县的景况,立即率军向数十里外的东安县快速行军而去。
他挥动大棍,厉声喝道:“统统兵士随我下城迎战。”
隋军兵士们纷繁大喊:“血战到底!”
统统人眼睛都杀红了,固然隋军兵士血拼到底,但面对六倍于己贼军,他们人数越来越少,连尉迟恭也三处负伤,垂垂筋疲力尽。
“杀啊!”
“此次确切多亏张将军及时杀到,不然我就是青州罪人了。”
裴仁基悄悄叹口气,问道:“你的伤如何样?”
“一点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但守军也挡不住贼军兵士狂暴的**,数百名身高体壮的大汉抱着一根五丈长的巨木,号令着,一起向大门撞去,城头上石块如雨点般砸下,不竭有人被砸翻倒地,前面的两千贼军乱箭齐发,射向城头。
这时,一名贼将对郭环低声道:“隋军估计都集合在这里,将军可分兵从别处杀出来!”
“轰!”地一声巨响,巨木撞在了城门上,城墙也为之颤抖,城门狠恶地晃了晃,没有被冲开。
剩下的数十名贼兵大呼一声,扔下撞城槌便向城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