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卢倬却没有劈面挑破,不过有一点能够必定,他在该不该择张铉为婿一事已经没有挑选的余地,女儿已经跟张铉跑了,固然不是天下皆知,但该晓得的人都晓得了,他女儿还能再嫁给谁?除了嫁给张铉外,他底子就没有任何能够遮住家属耻辱的伞。
目前有一百余名北海郡的生徒在官学内读书,张铉来到官学客舍的院门前,却不测闻声内里传来卢清的声音,情感非常冲动,仿佛正在和父亲辩论。
卢倬心中有些踌躇,实在遵循他的设法,最好此次来北海郡,一并把婚事办了,也就不惹人闲话了。
张铉没有先去找卢清,而是转道来到了官学,卢倬临时就住在官学内。
“这件事我也有任务,我没有把女儿看好,别的,我要感激你这段时候对清儿的照顾。”
官学离郡衙不远,本来因时势混乱已经停办了三年,得力于韦云起尽力,官学又重新规复了运转。
张铉刚到郡衙,还没有来得及上马,房玄龄便从郡衙内飞奔出来,低声对张铉说了几句,张铉愣住了,仓猝问道:“他来了多久?”
卢倬深思半晌,又问道:“张将军在北海郡可有长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