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须陀刚走没多久,骨仪便仓促找到了虞世基,他抓不到张铉,案子就没法审下去,他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向虞世基乞助。
就在骨仪带领百名部下静坐在燕王府门前的同时,燕王杨倓已经在文成殿御书房外等待多时。
骨仪无法,只得行一礼,“卑职明白了,卑职这就去找宇文大将!”
说完,钱景忠回身走进了王府大门,骨仪恨得咬牙切齿,他当然不敢硬闯燕王府,但要他再灰溜溜拜别,也不成能,他转头低声叮咛一名刑部郎中道:“你速带十人去光宅门外等待,若燕王回府,立即告诉我!”
许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我为甚么让大将军去找虞世基,只要虞世基禁止不住的贪欲卷入此案,那圣上也必然会插手这桩案子,大将军的机遇就来了。”
宇文述大赞,“许先生看得透辟,燕王虽是长孙,但代王和越王一样受宠,燕王之以是立为皇太孙却没有正式册封,就申明圣上还在踌躇当中,让代王守长安,越王守洛阳,这本身就有立他们为嗣的设法。
裴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倓,快步分开了御书房。
许印淡淡一笑,“这还不轻易吗?骨侍郎公事公办,去传讯燕王府那晚的统统侍卫帮手调查,也包含张铉,把事情闹大,传到圣上那里去,说不定骨侍郎还会落个不畏权势的隽誉。”
“大将军还没有想通吗?燕王是否让步并不首要,关头是圣上是否让步,我想圣上会通过这件事体味大将军述求,只要他不是真的想奖惩大将军,那大将军必然会有所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