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愣了一下,连中间的裴蕴也吓了一跳,竟然有人敢凌辱皇太孙。
“那你想要朕做甚么,替你来审这个案子吗?”杨广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子。
杨倓整了整衣冠,快步走进了皇祖父的御书房,御书房内,杨广正在听取御史大夫裴蕴清查杨玄感余党一案。
骨仪目光中如有所思,他晓得本身该如何做了。
不料虞世基却一口回绝了他,虞世基站在窗前冷冷道:“这件案子与我无关,你不要来问我,你直接去找宇文述,看他的态度。”
杨广神采顿时沉下来了,问道:“是谁凌辱你?”
许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我为甚么让大将军去找虞世基,只要虞世基禁止不住的贪欲卷入此案,那圣上也必然会插手这桩案子,大将军的机遇就来了。”
他回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虞世基却丢下了一句话,“罗士信极刑已不容置疑。”
骨仪晓得对方必然会这么答复,他已经豁出去了,重重哼了一声道:“我警告钱总管,这是刑部重案,如果燕王府不肯共同,那我只能向圣上禀报,粉碎朝廷刑律的任务但是要由燕王殿下来承担。”
固然御书房内只剩下皇祖孙二人,但杨广也并没有包庇皇孙的意义,他冷冷道:“你的侍卫参与打斗打斗,还伤了性命,刑部秉公法律,又有甚么不对,莫非因为你是皇孙,你的侍卫便能够网开一面吗?”
大门口侍卫见他们来者不善,仓猝赶归去禀报,半晌,总管钱景忠再次迎了出来,他笑眯眯道:“哟!这不是骨侍郎吗?好久不见了,是哪阵香风把您老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