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各位作证。”
“大哥,不是说好回斑鸠镇吗?如何要去瓦岗?”中间几名部下大惊失容。
赵单撒腿便跑,十几名毛贼也不抓他,将张铉团团围了起来。
张铉点点头,“确切是第一次北上。”
柴绍话音未落,张铉便已经跳过一根横在地上枯树干,向树林深处奔去,柴绍见他技艺非常敏捷,本身跟去估计也是累坠,他摇点头,牵马出了树林。
那名黑脸大汉拾起大斧,顶在赵单的脖子上,抬头大吼:“你若敢乱来,老子一斧劈了他!”
“内里环境如何样?看到大管事了吗?”刚出树林,世人便围住了柴绍,七嘴八舌问道。
“嗣昌,你看这里!”
张铉指着两根从大树上垂落、尚在摇摆的藤条道:“明显是有人藏在树干上,抓着这根藤条扑下,抓走了赵管事。”
“赵大叔,我们走哪条路去草原?”张铉骑马跟从在赵单身边,显得兴趣盎然。
还没有到最高处,张铉便晓得这是一群乌合之众了,竟然没有安排一处哨岗,就让他轻而易举地占据了最高点。
......
张铉躲在一块大石后,探身向下望去,只见一圈大石中间有一块空位,中间点了一堆火,四周坐着十几名毛贼,个个衣衫褴褛,脸孔肮脏,倒像一群叫花子集会。
张铉探身向西方望去,只见落日在山峦顶上还暴露一抹通红的额头,挣扎着不肯落山,天空充满了紫色朝霞,一团淡蓝色的烟雾开端在官道两边的树林内满盈,使火线阴冷的官道更显得狭小。
黑脸大汉一把推开赵单,“滚吧!”
他筹办投宿的驿站在两天前被一场大火烧毁,他们错过了宿头。
张铉看了一眼宣花大斧笑道:“你姓程,名知节,字咬金,东阿县斑鸠镇人,你是来潞城二贤庄找单雄信,不料他已经上了瓦岗,成果你们无处可去,用饭也没有了下落,以是临时改行做了强盗,说不定我们还是第一票。”
想到这,他笑问道:“只是现在已经分开了洛阳,买货色还来得及吗?”
张铉一催战马便向树林中奔去,柴绍大惊,喊张铉已经来不及,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本身判定失误的原因,赵单心胸歉疚,走在步队最前面开路,张铉和柴绍留在步队尾部断后。
他们一共有三百余头健骡和五十多头骆驼,满载着各种高贵货色,代价数令媛,用赵单的话说,这趟北上一进一出,起码要赚五千两黄金。
柴绍点点头,他明显同意张铉的判定,应当是有人伏击他们,而不是甚么鬼影。
“各位抱愧,我们只能去高平县留宿了,另有三十里,大师加把劲,争夺在入夜尽之前到达县城。”
他把战马缰绳扔给柴绍,“你不消跟来了,把马匹牵出去,我去探查一下,顿时就返来。”
张铉提刀在树林中疾奔,只奔出不到两百步,他便模糊闻声人声,仿佛另有火光,他见火线是一片占地数亩的石林,便将刀插回刀鞘,抓住一块尖石,奋力向最高处攀去。
“老子才不跟你北上,老子要去瓦岗找单哥哥,快说,你到底给不给?再让你五十贯,少一文都不可了。”
黑脸大汉大笑,“我为甚么和你赌,老子一刀宰了你,拿着五十两黄金走人,不更好吗?”
张铉昂首望去,只见一棵庞大的树干横亘在他们头顶,这是一棵略微倾斜的大树,虬枝苍劲,古藤川资,像座大门一样耸峙在官道上。
张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