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感觉此事事关严峻,他必必要立即向上汇报,他看了一眼张铉,心中暗忖,此人是目睹证人,又最后和李密在一起,或许会主还会问他一些题目。
这仿佛是一道策论题,张铉不由笑了起来,几个月前他还在陆军学院内辩论着一样的题目,没想到这道题在一千四百年前便呈现了。
“高见没有,只是有一点点设法。”
“我问你是谁?”
“正....是!”
“是!寄父。”
张铉看一眼桌上的铜牌,笑问道:“是去武川府吗?”
不知不觉,张铉走过客堂旁的一扇小门,来到另一座房宅内,前面是一条走廊,走廊右边是两间屋子,左边是一座小院子,铺着青砖石,墙角的几株腊梅已经快谢了,嫩黄的花瓣变成了灰黄色。
张铉把剩下的一小锭黄金以及铜牌和蜡丸放在桌上。
房间里很温馨,没有一小我,桌上也没有甚么预留的功课,仿佛好久没有人出去了,先生的桌上更是覆盖一层薄薄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