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大吃一惊,急道:“可都督不在武邑县,明天就去南皮县了。”
罗成讨厌郭绚的贪婪,不想留在他身边,故率军一起南下,想寻觅贼军的线索,次日中午,罗成率军队到达了枣强县,三千军队在一片树林内歇息吃午餐。罗成则有点苦衷重重,他在几个月前一个偶尔的机遇里,发明父亲竟然暗中投奔了渤海会,并且在多年前就是渤海会的人。
郭绚这才想起罗成跟着本身身后,他赶紧收回失态,笑道:“这些赋税当然要全数运回涿郡,这里紧靠漳水,水运便当,我临行前已派船队南下,估计今明两天就到了。”
郭绚翻开信看了一遍,顿时大怒,侯君集竟然纵兵劫掠南皮堆栈。本身再三叮咛过侯君集,统统赋税运回涿郡后再措置,侯君集竟敢不平从本身的军令。
“你熟谙我?”
众兵士纷繁停下搬运,面面相觑,不知产生了甚么事,这时,郭绚留守武邑县的大将白景闻讯骑马赶来,向罗成抱拳问道:“罗公子,贼军在那里?”
“回禀公子,张将军现在应当清河郡高唐县一带。”
张公瑾走上前笑道:“我想公子不至于想寻觅窦建德主力一战吧!”
郭绚却曲解了,罗成想说的并非这件事,他抱拳道:“卑职感觉窦建德必然会派前锋赶回武邑郡,卑职愿率本部南下迎战,给都督争夺时候!”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奔来,躬身禀报导:“启禀公子,我们标兵碰到了张铉派来的送信兵,就在树林外。”
“意义?”
隋军标兵将一卷信递给罗成,罗成看了看,信上有封蜡,是张铉给郭绚的信,他不能私行拆开,他又将信还给标兵,问道:“张将军现在在那里?”
他本来想好好劝说父亲。不料却被父亲一顿痛骂,不准他再提此事,这件事让罗成非常痛苦,几个月来一向郁郁不乐。此次率军出征,他也是好好宣泄一番本身内心的沉闷。
这时,中间的送信兵士道:“公子,枣强县间隔武邑县已不远,当务之急应当立即告诉郭都督做好迎战筹办。”
罗成冷静跟在郭绚的身后,他听父亲评价过郭绚,说他礼贤下士,善待布衣,对待部属也充足刻薄,独一缺点就是贪财,他固然没有剥削兵士,却虚报军队人数,中间巨额赋税均被他中饱私囊,别的,如有人求他办事,厚礼重贿,他也一一笑纳,在担负幽州都督四年时候里,也不晓得他究竟贪了多少财物。
罗成精力一振,赶紧抛去烦恼,快步走出树林,只见一名牵马的隋军兵士正向这边走来,隋军兵士赶紧上前单膝跪下,“拜见罗公子!鄙人是青龙军第三标兵营帐下旅帅赵亭,受命前去给郭都督送信。”
郭绚见罗成迟疑欲言,俄然觉悟,笑道:“贤侄存候心,不但武邑县赋税,南皮那边的赋税也有令尊军队的一份,我不会厚此薄彼。”
“叨教都督,这些财物如何措置?”
“鄙人在都城见过罗公子比武。”
张公瑾却看出了罗成的企图,厉声道:“公子真要为图一时之快而丧送三千弟兄的性命吗?”
张公瑾微微一笑,“公子年青气盛,当然想着和贼军决一死战,但郭都督却已在宦海打滚多年,孰轻孰重,贰心中清清楚楚,他可不会冒风险和贼军决斗。”
“长史言重了,我只是想伏击对方的前锋,绝没有贪功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