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随即令道:“让他们去清河郡,沿途不准刁难!”
“老弟,我妹子呢?”铜泰拍了拍张铉的肩膀笑问道。
铜泰豪放大笑,上前和张铉重重拥抱一下,张铉又打量一下铜泰,只见他满脸大胡子,皮肤乌黑粗糙,早已没有了当年的俊朗,仿佛老了十岁,只是目光还和畴前一样清澈。
窦建德又看了一眼这些种马,笑问道:“不知这些马匹筹办卖给谁?”
四周人开端颤动起来,竟然有人出五百两黄金买一匹马,这是甚么宝马,莫非是千里马吗?
立即有几艘渡船抢先表示情愿载他们,突厥人赶着马匹上了两艘大船,渡船缓缓向对岸驶去,那名贩子站在船埠上,失魂落魄地望着十几匹种马远去,口中还是念念有词。
“这些马匹不是货色,是我父亲给女儿的嫁奁,是特地送给张铉。”
“老弟,多年未见了!”
马队约行了两三里,便到达了沱水船埠,从这里度过沱水,南面便是河间郡,或许是战役停止的原因,沱水船埠上等候渡河的品德外多,南来北往的贩子、卖菜的农夫,以及走亲探友的布衣,使船埠上熙熙攘攘,热烈非常。
如果列举窦建德现在最怕之人,已经不是大隋天子,也不是渤海会高烈,而是张铉,济北郡一战,将窦建德杀得胆怯心裂,起码现阶段他不敢再招惹张铉。
铜泰摇点头,“这些马匹我要送到南边去,不是你们的货色。”
两天后,铜泰带领马队到达了高唐县,隋军固然集合在高唐县,但在清河郡各条官道入口都修建了烽燧和哨岗,以是在马队刚进入清河郡时,高唐县便接到了边哨的鸽信。
这些马匹都略微润色过,看起来和浅显马匹没有甚么辨别,加上他们重金贿赂了边塞守将,便没有遭到刁难,安然无事地过了罗艺的地盘,却没有想到在沱水渡口被人看破了这些战马的贵重。
“不卖!”为首突厥大汉毫不踌躇回绝了他。
偏将闻声他直呼主公的名字,倒不敢冒昧了,他赶紧摆摆手,制止住筹办抢马的兵士,抱拳道:“叨教中间是哪位?如何会熟谙我们窦公?”
铜泰向他拱拱手,“窦公身材看起来不错,父亲让我替他向窦公问好。”
看起来这些马匹都是不错的良马,但比起雄浑的宝马仿佛又差了一点点,对方千里迢迢却只送来十几匹好马。
世人都不解地向马夫头子吴刚望去,吴刚也就是当初张铉从都城带来的马夫,现在已升为校尉,卖力办理几千匹战马,部下也有两百余号马夫。
无数人涌过来看热烈,突厥人仿佛已经有过近似的经历,为首大汉不耐烦对贩子道:“你此人真不好歹,这类马你买得起吗?别烦人了。”
贩子叹了口气道:“这但是纯粹的突厥种马,令媛难买,他们竟然有十几匹,我做了这么多年牲口买卖还从未见过,就算是在突厥也非常贵重。”
当铜泰带领马队来到虎帐前,张铉带领世人已等待多时。
固然这些种马让贰心动,但想到会由此引发张铉的大怒,他还是不得不放弃面前的好处。
为首一名偏将喊道:“这些人都是突厥特工,给我十足带走!”
这支突厥马队到来立即引发了很多人的重视,这时一名贩子渐渐走上前,细心打量这十几匹骏马,他明显是识货之人,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最后他冲动地对为首突厥大汉道:“这马卖一匹给我吧!我给你三百两黄金。”
未几时,突厥马队上了岸,又持续沿着官道向南而去,但走了不到一里,只见一队数百人的马队快速奔来,半晌便将他们团团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