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罗睺神采微变,目光紧紧盯着罗昭云,担忧他性子固执,不懂变通,顶撞了太子,不说前程迷茫,只怕是今后另有灾害。
杨素、长孙晟、宇文述、周罗睺、鱼俱罗等人,都是文物皆通的豪杰人物,一听之下,顿时对罗昭云刮目相看了。
哪怕是文士,谁没有挂剑上阵,成建功业的欲望?毕竟,古往今来,很多边塞诗,都是文人所写,心中有一股保家卫国,纵横疆场的夸姣欲望!
杨广早已听周罗睺提过了,只是再次确认一下,同时让来宾都晓得,这罗成也是贵族后嗣,并非豪门竖子,有汲引的潜力,可堪重用。
宴会上三四十人,全都在存眷着罗昭云,不知他能吟出甚么来?
“罗成,你可想好?”杨广态度有些冷酷,核阅着他。
杨广点头道:“杨公莫过谦了,罗成诗当然是妙,但国公的诗文,也有独到之处,今后尔等能够在一起相互研讨一番,煮酒论诗,不失一件快事,到时候,莫要健忘叫上本王啊!”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墨客,好!”场内很多武将都大声喝采,他们都是允文允武的人物,不过不肯任文职,更喜好纵横疆场,故此,引发了共鸣。
他在读书期间,也算一个文艺青年,语文很高,初中、高中期间背过很多诗词,这也是为何选了机器专业后,并不喜好,决然辞掉事情,去读研的一个启事。
宴席上的来宾们全都屏住了呼吸,不知这青年如何作答,看殿下的意义,这罗成不作诗是不成了,并且如果随便说出一首滥竽充数,怕是也过不了关。
杨广不置可否,淡淡一笑,当然,在没有即位之前,他还是要谨慎的,不能给外人一种沉迷宴乐的形象;等即位以后,他又有诸多大事要推行,只怕也没工夫参与了,心中多少有些冲突。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墨客!”
罗昭云迎上杨广的目光,固然看到他的神采是欣喜,但不知为何,浑身都有一种淡淡的冷意,看着太子杨广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些顾忌,从速抱拳道:“卑职憋了几个月,一起参军参军,所见所闻,最后全数融于此诗内,多有瑕疵和不成熟之处,让太子殿下,及诸位国公、将军们见笑了。”
罗昭云神采略微一凝,答复道:“如此,只能在殿上面前献丑了,请殿下及诸公莫笑卑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