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玄英一边摸出了一封请柬,递到白秋手中,让她翻看。
长渊在登仙台上就看到将军手里拿着这个护身符,此时一感, 便也发觉到了上面附的仙气。他不由一愣,问道:“可如果如此,为何会没有仙籍?”
“哥哥,我想再下山一趟。”
对神仙来讲,尘寰的婚姻本就做不得数,但是……
正如他先前对长渊所说,他这个mm自幼体弱,故而备受父母庇护,未颠末甚么风寒……不过,要说她是真的病弱,仿佛也不是,起码在玄英看来,白秋从小蹦蹦跳跳挺好的,唯有架不住这人间有一种体弱多病,叫“你爹娘感觉你体弱多病”。
故而白秋一动都不敢动,她能嗅到他衣服上一点点清雅的熏香味,但不敢看他。桌上是奉玉方才执她的手写下的那一排分歧字体的“秋”字,他写得天然是标致的,只是天下明显有那么多字,奉玉却恰好要挑这一个,白秋看着那一排工致的“秋”字,心跳得短长,总感觉他话里仿佛有深意,脑袋乱成一团。
他固然写完字提了笔,可握着她助她握笔的手却未松,手指寸寸都扣在她的手上,两人靠得极近,白秋感觉本身仿佛是被奉玉抱在怀中,她稍稍动一动后背就会贴上奉玉的胸口、稍稍昂首鼻尖就会碰到他的下巴。此时奉玉为了与她说话而略微低了头,哪怕还没碰到,白秋也能感到他的嘴唇该当离她的耳侧极近,说话声响起时就在耳畔,气味也靠得很近。
奉玉道:“不知。”
玄英看她答不上来,也没逼迫。他自是发觉到本身向来活泼灵巧的mm自从尘寰返来以后就非常沉闷,偶然候凌晨醒来眼眶都肿肿的,故而玄英只当她是想出去散心。
固然微小,但这护身符的的确确是附着了仙气, 如果弄错,自是不成能如此。
奉玉没有立即答复, 只是又从袖中取出那枚印有桃花的护身符,拿在两指之间摸了摸。
白秋唯有在情感不安时,才会人形时也将尾巴放出来裹本身。玄英见状一愣,想了想,上前替她将被子拢了拢,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仙童因未经修炼便点化进了仙门,算不得是正式弟子,若无机遇便始终是孩童的性子和模样,除了师父,对仙宫中的其他成人模样的人便一缕都恭敬地唤师兄师姐,亦或是称尊号。他们仙宫里本来是有孺子与童女一对的,但孺子说是要比柔心被点化的时候长一些,也就先一步等来了机遇,一年前被偶尔来拜访的天成道君看中,收作正式的门中弟子,就离了宫,故而现在旭照宫门下的仙童只剩下柔心一人。
翌日。
长渊说得当真, 等说完,就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奉玉的回应,他原觉得以奉玉神君前几日的火急和焦炙,立即就会承诺。但是奉玉沉默了一会儿,却道:“……罢了。”
奉玉看着她低垂着的耳朵,另有不自发地在桌上挪来挪去的爪子,即便没有亲见,却也能猜到白秋此时白毛底下定是整只狐狸都红了。奉玉一愣,自是感觉她为他害臊是敬爱的,心软了几分,情感也有些变好了,但他脸上却不显,只点头道:“嗯。”
他自认在天庭该当也不算是全知名号的神仙,但他回想当初白秋的反应神情,约莫是当真没有传闻过他的名字。不过她年纪在仙中实在不大,而他已好久未曾在外露面,几年前又下了凡,白秋如果真没听过,也是有能够的。
“将军?”
因爹娘替她在山里立了狐仙庙,如果非要算仙的种类,白秋现在约莫能够算是个山神,不过究竟上,她没如何用过阿谁狐仙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