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轻啐了一口,没好气道:“那里是我急呀?清楚是你娘急!你没瞥见你娘抱着人家的媳妇儿都不放手吗?”(未完待续。)
而到了第三代这里,本来更有出息的嫡长孙李长渊却压根儿就对带兵兵戈不感兴趣,反而一心扑在了经商做买卖上,且从小就在这方面表示出了极大的天赋。
不过吧,许是天生骨子里就有些拗性,有些独,以是李长渊是向来也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的。
谢氏依言走过来,被大夫人一把搂进怀里。
毕竟外族人手里的货色与银子并没有甚么错儿,他是买卖人,何必与银子过不去?那些甚么国仇家恨民族大义之类的东西,太高大上了,与他如许的闲散贩子沾不上边。
固然因着他与那些个外族开通了商道而使得边疆战役富强了很多,连带得战役也少了,但是这仍然没有窜改家里人对他“不务正业”的成见,每次见了都是一番痛心疾首的数落。
住在内院的老夫人以及大夫人等人早就接到了李长渊返来的动静,顷刻间全部镇国公府都热烈起来了。
他站定了弹弹袖子,甚么也没说直接就回身走了。
一世人等都聚在老夫人的安偕居正厅里等候着。
他现在也不指着他能担当家业啥的,只盼着他能好好收收心,循分守己就成了。
这话一出,厅里世人就都笑将起来,三夫人王氏指着谢氏道:“看看这张小嘴儿,说出来的话可不跟我们二嫂一个样,真不愧是一对儿婆媳。”
几位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的椅子上,几个年青的媳妇则陪在身侧。至于一干小辈们,则各个都不肯循分坐着,要么直接在廊劣等着,再要么时不时起家往外望一回。
年青人嘛,性子没个定准,不喜好被束缚住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们也都没有孤负父辈的希冀,各个都长成了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大丈夫,成为了疆场上令仇敌闻风丧胆的新一代战神。
而李长渊呢,作为李氏一族的嫡长孙,都在外边儿野了这么久了,现在都是二十二三岁的人了,早过了弱冠之龄,却连个老婆都没讨着,儿子那更是没影儿的事。
见状李定远气得不可,还是这么个死德行!他看着李长渊拜别的背影,恨不能冲上去踢他一个屁股蹲儿,只是现在儿子大了长本领了,等闲挨不着他的边了。
乃至还将她本身住的安偕居也全部清算清算了一遍,弄得比平时敞亮了很多,足可见老夫民气里的欢乐了。
但即便如此,在雍州这片地盘上,老百姓们还是只知有镇国公府李氏,而不知有天子。
上到兄弟妯娌,下到堂兄弟妹之间,那都相处得非常和谐,李长渊返来了不止老夫人欢畅,其别人也俱都欢乐。
就是被分封至此的大皇子雍王,在明面上对于镇国公府一脉也是恭敬非常的。
再说了,除了李长渊这个基因突变的嫡长孙以外,其他的孙辈们还是很普通的,骨子里都是热血而好战的,就是几岁大的重孙子李韬也整天棍棒不离手,缠着人教他练武。
长辈们自是不消说了,最为孔殷的还是一干小辈们,个个都在翘首以盼,想看看这回他们的年老迈伯会给他们带返来甚么好东西。
只是功高震主,近年来李氏一族已经连续被迫交出了很多兵权,行事也从不敢张扬。
李长渊赶着返来,身上也是风尘仆仆的,见到自家老爹一脸傻相,他就是一笑,眉头一挑,“如何,爹见到我返来欢畅傻了?”
能折腾也是一种福分不是?
而作为他生长的大本营,本来萧瑟不甚繁华的的雍州,现在也早已经不成同日而语了,就算比不得扬州、荆州那等自古繁华富庶之地,也差不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