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李长渊一脚跨出去,“二婶,你说甚么‘媳妇’?莫非是家里又有谁要结婚了?”
而作为他生长的大本营,本来萧瑟不甚繁华的的雍州,现在也早已经不成同日而语了,就算比不得扬州、荆州那等自古繁华富庶之地,也差不太远了。
而到了第三代这里,本来更有出息的嫡长孙李长渊却压根儿就对带兵兵戈不感兴趣,反而一心扑在了经商做买卖上,且从小就在这方面表示出了极大的天赋。
而李长渊呢,作为李氏一族的嫡长孙,都在外边儿野了这么久了,现在都是二十二三岁的人了,早过了弱冠之龄,却连个老婆都没讨着,儿子那更是没影儿的事。
几位夫人坐在老夫人下首的椅子上,几个年青的媳妇则陪在身侧。至于一干小辈们,则各个都不肯循分坐着,要么直接在廊劣等着,再要么时不时起家往外望一回。
当然,他所创下的贸易王国究竟有多大,李氏一族的人都没有个清楚的熟谙,只晓得他长年在外头跑,三天两端不着家。至于外界的人,那就更不晓得了。
二夫人郑氏是本性子活泼爱谈笑的,看着上首老夫人眼里热切的期盼,她就凑上去,嘴里不依道:“看把娘急得,都等不及了呢,叫我这常日里一步不离的情何故堪呀!
不过吧,许是天生骨子里就有些拗性,有些独,以是李长渊是向来也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的。
以上这些就是李长渊的老子李定远的心声。
镇国公府里因着并无纳妾的端方,以是也就没有弄出甚么庶子庶女来,一应子孙皆是嫡出的亲兄弟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