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这场斗争才有了看头。观众们不喜好太弱的人,那样就轻易一下子被干掉了,另有甚么看头?
管事的都如许说了,小厮也无可何如,他只得下去筹办了。
靠着绿眼少年在角落里坐下来,姜煜感到很无聊,屁股底下跟安了弹簧似的动来动去。
管事只感觉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满耳朵里都充满着那道魔音。
猖獗与残暴,灭亡与挣扎,绝望与胜利,这些便是这个地下斗兽场的主旋律。
他摆布望了望,倒并不感觉如何惊骇,反而猎奇地四周打量了起来。看够了一阵,他才抬脚往里走去,倒是走到了一个单独待在一角的少年身边,挨着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只不过他们绝大多数人眼里已经落空了属于孩童的天真与纯粹,取而代之的是对糊口对将来的麻痹与绝望,以及对周边事物的冷酷。他们独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但是他命大,不管如何样都死不了,不管是被人打成重伤也好,还是高烧烧得满身烫也好,老天爷都没将他给收了去,硬是让他苟延残喘地长到了这么大。
“那还不快去接待着?逛逛走,千万别叫公子不欢畅了!”说着他就要往内里走,也不管姜煜哭不哭了。
俄然,樊笼的门打了开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牵着一串小孩子走了出去。
被人抓到这内里来,他乃至还挺光荣的,固然仍旧免不了被人用非常的目光瞅着,但比起内里来可要好多了,并且每天另有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