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问,总感觉这于总有点不大对劲啊。
于洋答复,又嘲笑一声,恶声恶气道,“你问这做甚么?别忘了,小落也是被你给害死的。”
“唔!我,我是白日进山玩耍,迷了路没出去的。”
老伯回身带路,很热忱的说,我有点不敢去,摸索着问,“那老伯方才看到我的火伴了吗?我另有火伴走散了,是个男的,长得……很高很帅的。”
方才走过的路,就算夜色再暗看不清楚,也不该是满眼的林木葱葱!
我没吭声,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越走远,我从速跟走。去往林山山上的路是有好几条,但我一条也熟。他走得速率很快,最开端偶尔还等等我,可垂垂的,几近就跟飞一样了。
一盏灯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赶快回身看,是一个穿戴中山服的老年人。他手里提着一盏灯,很奇特,说不出的感受,既不像古时候的气死风灯,也不像厥后的火油灯,倒像是临时拼集的一盏蜡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