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杀猪刀在鞋底蹭了蹭,蹭掉鬼玩意儿留下的污血,再用袖子擦掉上面的泥土。正要从后颈的伤口抹点僵尸血,妮妮严峻地示警声,再次响起,“爸爸,把稳右边。”顿了顿,忙弥补道:“另有前面……左边也有。”
趁它虚,要它命!
我看了一眼童童,它压着第一个鬼玩意儿打。固然游刃不足,但是应当没有多余的精力帮我了。
“噗嗤!”
妮妮悬浮在半空中,鬼玩意儿倒在其下方,疼得捂着嘴满地打滚。我从它十指的指缝中看到,它的嘴巴像是喝了浓酸,被腐蚀得惨不忍睹。不由思疑起来,我的僵尸血另有如此服从,对这类鬼玩意儿的伤害,比佛光还要大?
我的双手和右腿,几近同时动了。
“本僵尸不发威,你特么当我是死尸?”
我缓慢地将杀猪刀,在后颈的伤口处一抹,将刀刃沾上我的僵尸血,同时停止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身。
“次奥,给我放手。”
因为它的嘴里咬着杀猪刀,不消担忧会咬到我了。我干脆把铁锨当刀使,用锨口朝着它腋下,一次又一次的铲去。可惜,肩膀疼得使不上劲,它底子不在乎,仍然抓紧我,不肯放手。
“爸爸,爸爸,我帮你打碎蛋。”
方才被我砍掉脑袋的鬼玩意儿,还偷偷摸摸地从地底下钻出来偷袭。新来的这几个鬼玩意儿真是牛X,竟然光亮正大的杀过来了。
我把铁锨倒转过来,走到阿谁鬼玩意儿面前,猛地将铁锨的把手捣进它嘴里,“嘎嘣”几声捣掉了它几颗牙齿,然后持续朝着内里塞去。
应当是刀尖截断了它的颈骨,让它的脑袋和身材落空了联络,它的身材闲逛闲逛着跌倒在地,四肢抽搐几下以后便没有了动静。
却看到了不测的一幕:
我的右腿则是尽力踹向正面,阿谁鬼玩意儿的小腹。成果,它体表滑溜溜的黏液,让我这一脚踢滑了。只听“哧溜”一声,擦着它的肚皮滑到一边。
剧痛让我肝火焚身,肝火让我平增了几分力量。
见脑袋搬场的鬼玩意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最后,我用杀猪刀才割掉它的脑袋,刀刃却被坚固的颈骨崩出几个豁口。不幸这把跟从我有段光阴的家伙,眼看着就快到报废的边沿了。
我清楚地瞥见,它的眸子子都要鼓出来了,伸手筹办把铁锨从嘴里拔出来。我天然不会答应它这么做,一个扫堂腿把它扫趴下今后,双脚钉子般的将它的双臂踩住,使出满身力量将铁锨按了下去。
幸亏,它抓住的,是我的肩膀,而不是我的胳膊,两条胳膊还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