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瑶捏了捏萧寒的手,轻道:“这个时候,韩王气熖正盛,福王恰好想娶天薇mm为侧妃,只怕大有深意,这个福王不简朴。怪道这些年,他在太后,中宫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转头给二哥提个醒,也不必眼睛都盯着天薇,杜府别的两房中适龄的女子很多,庶出的嫁到福王府里做个侧妃,也算是攀附了。”
欣瑶支着下巴听了半天。脸上笼上一层悲色,她平了平心境道:“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分歧之处。这厢边二姐姐深陷情中,不能自拔,连命也情愿舍了去;那厢边男人只一个纳字,就把二姐姐的身份定在了妾这个位置上。真真让人唏嘘!”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蒋欣瑶眸色如黑,淡淡一笑粉饰住心中的酸涩。
老太爷此时神采如平常无异,身子已大好。见伉俪两个一前一掉队来,神采一沉,转过身只当没瞥见。
欣瑶余暇的手提了提裙角,一脸的猎奇:“是哪一家的青年才俊?”
孙景辉眉心舒展,目光幽幽却非常果断道:“她不恋父母高堂,兄弟姊妹,不恋尘凡俗世,肚中血肉,欲断交而去,到底是我害了她,伤她太深。也罢,与其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活着,倒不如清明净白的去,你让她且放心,待我替她报得这大仇。安设好家人,再寻她去吧!”
男人哈哈一笑,从怀里取出个信纸,一脸奉迎的递进欣瑶。
身后的绿衣女子忙回话道:“四更天了,蜜斯快歇着吧。有甚么事,明天再想也不迟。七爷也有七爷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