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闻言,脸上对劲之色尽现。心道,如何样,怕了吧?
钱掌柜晓得来人不善,大声回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瑾珏阁虽小,却也有店规,凡高朋在二楼挑货,其他人者,一概恕不欢迎。这位妇人嘴下积善,铺子开得光亮正大,童叟无欺,哪来的轻易之事?”
围观的人见没啥好戏可看,正筹算各自散去。听得吱呀一声,走出来两个伴计把铺子大门敞开,紧接着两个清秀的丫头,一左一右扶着两个头戴帷帽的女子接踵而出。
钱掌柜见势不妙,忙抱拳道:“各位乡亲,我瑾珏阁向来有端方,每次只接待一个高朋。只要等高朋走了,才接待一下个高朋。店主定下的端方,我一个小小的掌柜不敢不从。”
只见他胸脯昂扬,声音宏亮道:“高朋说了,妻妾如何同处一室?客人还请稍等半晌。”
转头再说周姨娘,孙婆子俩人,兴冲冲坐着车出了门,才发明瑾珏阁是南是北都分不清,找人问了半天,才问出了方位。
萧寒给部下打了个手势。来人一齐退至树荫下,落拓的双手抱胸,不急不慢的看着两人卖力演出。
为首的黑衣男人面色冷峻,眼神锋利,大声道:“来人,把这两个当众撒泼的妇人捆起来,送至兵马司,其他人等速速散去。”
围观的人见兵爷发了话,呼啦一声,各自散去。
孙婆子见钱掌柜油盐不进。噼里啪啦,一通谩骂,一时候,引得铺子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路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瞧着热烈。
“搞了半天,本来是个侍妾,还自称太太,太太的,真不要脸,怪不得内里的客人不肯意。”
孙婆子一通乱敲,半天,才见一四十多的中年白面男人出来。来人自称钱掌柜,说本日有高朋,正在楼上挑货,二位想买东西,不防明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