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元晨道:“长于用兵兵戈的人,能使仇敌屈就而不依托对垒交兵,拔取仇敌的城邑而不依托强攻,毁灭仇敌的国度而不必旷日耐久,这才是策画。”
蒋欣瑶点头道:“弟弟,是有此事。姐姐正要与你分辩。”
蒋元晨嘲笑道:“儿子惦记取母亲,恨不得早些过来,哪有那心机。儿子给母亲道贺了。”
“弟弟,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是何意义?”
姐弟俩对视好久。蒋元晨终是偏过脸,肃道:“姐姐,我听你的,你说甚么就是甚么。”
欣瑶摇了点头。神采庄严道:“现在我们处于弱势,只要临时先忍下这口气,今后再渐渐图之。弟弟是个男孩,一个真正的男人,被人打倒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当你爬起来,能不能给敌手一记重拳,打到他再无翻身的能够。”
老太太耐不得热,几日前带着钱嬷嬷等仆人,往云岩禅寺避暑,清修,吃斋饭,说是要住上十天半个月,这在往年,倒是没有的事。
这两个厨娘有几分真本领,做的菜平淡爽口,很合顾氏口味。顾氏心下感激,特地着人送给大奶奶一对红翡滴珠凤头钗,以示感激。
“你若连这个弯都绕不过来,还谈甚么庇护我们?”
哪料,父子俩正大快朵颐之时,蒋元晨俄然捧着肚子叫疼,随即倒地,人事不醒。
蒋欣瑶对劲的点头道:“好弟弟,现下就有件事情,姐姐想请你帮我做,你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