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府里有管事婆子来找二太太,顾氏上前摸了摸女儿的小手,叮嘱了几句,方才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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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第二日便找到了安南侯府嫡宗子周栋梁,把事情如此这般说与周栋梁听。
欣瑶等母亲走后,才懒懒对李妈妈道:“妈妈,转头捎个信给小叔叔,过了年,第二颗棋子能够安下!”
蒋欣瑶完整不睬睬杜天翔的调侃,忙道:“小叔叔返来了,事情如何样?”
周栋梁与知府私语了几句,暗中递过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吴知府收了银票,带了衙役就走。
俗话说贫不与富斗,官不与民斗。
杜天翔打量四蜜斯的神采,再细细的诊了脉,方道:“不碍事,吃几副药就好了,到底是伤得太重,这天又冷又干的,才激发了旧疾。”
欣瑶待母亲说完,朝李妈妈点了点头,只见李妈妈从打扮匣里拿出一张纸,递到二太太跟前,笑道:“二太太,这是萧公子写给我们蜜斯的,您看看吧!”
本来古玉这个东西,门道忒多,得从背景,外型,玉材,玉色,纹饰,工艺和种类等各方面量价。那些个掌柜大多玩玉玩了几十年,目光虽毒,古玉倒是很少有人触碰,只得推托东西是好东西,估价却不好估。
顾氏展开一瞧,喜上眉梢,谨慎的把纸折起来,交还给李妈妈,叹道:“这孩子,公然是个好的,他既如许说,我便放心了。瑶儿,前几日你三姐姐返来了。”
这也怪不得那几个姨娘,做妾是为甚么?
第二日周家两兄弟便往衙门递了状纸,状告农户刘平暗中并吞周家良田半亩。当天刘平一家就下了大狱。
老太太前脚与钱嬷嬷说的话,后脚就到了顾氏耳朵里,顾氏嘲笑一声,放动手上的活计,便往听风轩去。
没过几日,萧府大管家萧重受命送了一车的补品,药材到蒋家。
第二日一早,三人进了城,便往城南的珠宝玉器一条街去。
蒋欣瑶笑笑道:“我就说没甚么大事,平常换季也总吃着药,母亲偏把你找了来,真真是小题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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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出来,已是深夜子时。三人相互交代了一番,不过就是天降横财,守口如瓶,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之类的客气话,各自打道回府。
直到进了瑾珏阁,掌柜一见来人取出的家伙,两眼放光,慧眼识珠把人留了下来,从速让伴计快马加鞭把店主请了来。
当晚刘平一家四口雇了辆马车,出了都城,直往北去。
入了冬,气候一日日变冷,欣瑶的咳嗽有了几次,吃了几副药,总不见好,不得已,二太太只得往太病院寻人。
周栋梁与周氏兄弟春秋相差无几,从小一块长大,吃喝玩乐,走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过,三人达成共鸣,便想出一毒计来。
周栋梁咽了咽口水,当仁不让的把那块首珩放入怀里。又随便选了两样,就把匣子推到周家兄弟跟前。
欣瑶起家,把李妈妈拉坐在椅子上,抱怨道:“妈妈,你,我二人之间还需求说这些话吗?有甚么尽管说!”
走了几家店铺,各自把怀里的宝贝拿出一件来,哪猜想倒是有价无市。
杜天翔靠近了,意味深长道:“鱼儿中计了,四蜜斯是不是筹办下刀。天冷了,有碗鱼头汤喝,真是人生称心之事!”
这事若换了几个月,兄弟俩一定会有这般胆量。只是现在府里吃的,穿的大不如畴前,俭省来俭省去,房里的几个美妾就有了口舌。
钱嬷嬷只得把话生生咽下,上前扶起老太太,进了佛堂。
杜天翔清咳一声,对劲万分道:“四蜜斯公然是个机警人!对了,阿远返来了,去时两小我,返来倒有一条船,哎,或人真真好命,既得人,又得财,可把我恋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