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说到蒋振收到都城来信。蒋欣瑶暗中打量祖父神采,心中微微一凛,无声无息的退出版房。
蒋欣瑶摆摆手,笑道:“哟,谁要以夫为天啊,这春季刚过就有人要思春。哎,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欣瑶啐了一口:“冬梅姐姐,民以食为天,你家蜜斯以食为天,走不动路,很普通。”
李妈妈说道:“都城的翠玉轩仿佛只归在老爷名下,运营甚么不清楚。当初二老爷分府的时候,也没有分出去。我们蒋府的财产都以绣庄,米铺,当铺,庄子为主。”
她以为,每小我心底最深处,总有别人触摸不到的奥妙,猎奇心太重,一定是件功德。
半年后,燕鸣用一壶上好的竹叶青,几碟姐姐做的小菜,与蒋福对月痛饮,剖心长谈。
欣瑶道:“妈妈说得对,母亲定是念着我的,但很多事情,母亲怕是作不了主的,蒋府再如何变,还是太太的天下,毕竟太太身后站着安南侯府。在我回不回这件事上,母亲她作不了主。”
蒋欣瑶点头道:“你说的都对,但有一点,你没有想到,老爷是让你回呢,还是让你留?这几年府里来人,只带些银子、衣物、吃食给我,并未提到让我回府,你以为这是太太的意义,还是老爷的意义?”
欣瑶晓得蒋老爷名下有个翠玉轩,只这铺子在都城并不打眼,买卖也平常,老爷子向来不过问。她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小小的铺子会有甚么大事值得蒋老爷要远赴都城。
更让蒋欣瑶不解的是,这老宅的衣食比之姑苏府更加邃密华贵,很多都是蒋府节礼中没有的东西。
身边的忠仆蒋全也显得奥秘莫测,常常天南海北的跑,很少能见到他在宅子里。即便返来,也只与老爷子两人在书房商讨事情。
欣瑶打断她道:“平常这些铺子都谁打理。”
欣瑶见状心中非常对劲,暗里对莺归道,你这弟弟,有勇有谋,另有忍性,是小我才。也不枉你偷偷为他流的那些个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