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说的一愣!接着猛地推开我,拍着本身的肩膀说:“你别碰我!我有洁癖!另有,当初谁让你充豪杰,替姚大头顶罪的?这是你本身的事,干吗要怨在我头上?!”
我:“……”
“你…你……”她顿时吓得神采煞白,伸手碰了一下我的手,又从速拿开说,“你的手流血了!你等一下,我给你找碘酒……”
听我如许说,她竟然交叉着白净的双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哦?你这个小地痞,说话还挺有哲理的;那我问你,是谁逼得你啊?还不是因为你本身选错了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呵,你晓得吗?我最讨厌那种,本身不可,还推辞任务的男人!”
“呵,我低俗?是啊,曾经的我,也高雅过,是个谦善、懂规矩的孩子。”咬着牙,我一拳砸在桌子上说,“可他妈高雅有个屌用?!在这实际的天下里,高雅只属于你们这类,有钱有势的人!像我这类平头老百姓,我都让你们给逼上死路了,你还让我谈高雅?我谈你妈个逼!”
“你!”她红着脸,眉头稍稍抖了一下,又低下头说,“那你轻点儿行吗?那么用力,疼……”
说完,我猛地一拳,直接砸在了她的电脑屏幕上!血从指缝里流出,屏幕上,我那些曾经光辉的事迹,垂垂变得恍惚,最后跟着电脑一起黑了下来。
真没想到,我竟然也有幸,被关传授记录了下来,成了学弟学妹们的表率;只是我这个表率啊,不但气死了关传授,现在还活得跟条狗一样!一事无成不说,为了保命还要寄人篱下。
我立即说:“洁癖你妈个蛋!伶牙俐齿!我问你,大头有错吗?你为甚么要操纵他?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挑起这事儿,关传授就不会死,我也会像个堂堂正正的大门生一样,过着简朴安静的糊口!”
说完,她镇静地跑到床前,半蹲下来拉开了床上面的抽屉;接着她拿了碘酒和棉棒,另有一卷纱布说,“这个…这个给你,你本身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