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客堂和寝室的装修,这里要简朴很多。因为墙角的架子上,搁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鲜黄色木料,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张东宁游移了一下,将车停稳,转了一半的弯儿,又听傅嘉年说:“算了算了,叫她吃点苦头吧,这颗放心丸临时不给她吃。”
傅嘉年想到陈煜棠的反应,她闻声他的名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戏师,应当还不晓得他的身份吧?
陈煜棠不想理睬他,可此人偏生脸皮有些厚,紧着诘问,陈煜棠只得拿出仿品,指给傅嘉年看:“你看这里,最后没有抠好,导致全部福寿纹的线条粗细不均。这颗宝珠我爷爷刻了很多年,不成能有这么较着的瑕疵。”
傅嘉年皱了皱眉,门已经被陈煜棠推开,刚化雪,寒意逼人,冷风吹得傅嘉年一个激灵,他迈出门,又折回身看着陈煜棠,有些无法地问:“陈蜜斯不考虑和我一起清查此事?”
陈煜棠淡淡笑了笑,目光指向他顺手搁在桌子上的那颗宝珠。
今回开车的司机叫张东宁,是家里给傅嘉年配的秘书。本来不该他亲身开车过来的,但傅嘉年担忧这么晚再调司机,家里的老爷子说不定会留意到,就只要辛苦张东宁一趟。
如果是搁在别的女人身上,见着他如许的大明星,当着面一个响指变出了宝珠的把戏,她们不晓得得有多欣喜。可他从陈煜棠的眼里不但没有看到欣喜,反而看到了几丝气愤和恨意。
“第五艺?”陈煜棠细细一思考,想起方才傅嘉年提起的“四艺堂”,有些回过味来,“他是来专门针对四艺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