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冷水敷过眼睛,沉甜睡了半宿,次日晨起,情感已经调剂过来了。
“阿寻。嗯。”姜萱转头:“阿桓你如何了?”
当然不是!这哪跟哪啊,如何绕到这来了?
声音戛但是止。
她重重扑在卫桓的胸膛上,猛这么一撞,撞得她头晕目炫,鼻端一酸几乎落下泪,只不待她问些甚么,卫桓重重攥住她的两肩,“不准去!”
说到这点,姜萱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她最担忧的也是这一点,哪怕裴文舒赌咒毫不泄漏,也不能撤销她的隐忧。
钝钝的,那种用尽尽力却不得不落空的感受,心口酸甜转涩,又苦又涩。
卫桓喉结滚了滚:“不去好不好?”
“只要不是……”
“我内心现在就只要你了!”
骤不及防,姜萱吃了一惊,只是并来不及反应,那只手猛一用力,她惊呼一声,蓦地往回一扑。
“那天然是有的啊!”
“不是。”
不知不觉,胞弟已长高很多了,已到她耳下,想必将来是个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