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取消!”那公子一击掌心,目露寒光的说道。
“是嘛。”那女人眯起了眼睛,抱着长剑盯着原玳,“那我,便只要自取了。”说罢,她缓缓的抽出长剑,剑光凛冽,寒如冬雪。
牵着马,打楼外楼门前走过,用了午餐以后原玳就漫无目标的在黎州城中闲逛。走到名为翠玉坊的楼门前时,碰到了一件非常伤眼的事情。
“那我们到断桥那边去游河?”出了楼外楼的门口,原玳牵着她朝着五行走去,边走边发起。
一树,一马,一人。那人盯着顿时,痴痴的不晓得看甚么。这个从初见就行动奇特的女人,又让他摸不住脑筋了。摸摸脑袋,他嘀咕了一声,“还真是奇特的女人,比来的女人都那么的奇特吗?”想到前几日阿谁孤身前来却非要给二两银钱的女人,他点点头,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少女将手放在她的掌心,掌心交叠十指相扣,“嗯,黎州城驰名的凉拌薄饼?”
“你是谁?”柳公子望着俄然呈现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过几日便是端阳了,到时再游河如何样?这几日,先在城中,把各家好吃的东西吃一遍可好?”华初抬眼望着她,轻柔的笑。看到这般熟谙的笑容,原玳有些发楞了。
他不就是认错人了嘛,如何又不给饭吃了,还真是命苦呦!
晚风悄悄拂过,开满墙头的玉兰花飘了下来。街,冷巷,一刻间如紧绷的弦,凝在了喧闹当中。
向来熟谙她的原玳,天然晓得她的意义,当下便点头应道,“嗯。”
“好好好!”连续三个好,足以显得被冲犯的公子有多怒极反笑,“原觉得你是个娇柔的,未曾想是个烈的,如此,便更合本公子胃口!”
“嗯。”华初笑笑,坐在顿时看着原玳肥胖的背影,悄悄点头。
“娘……娘……”那女子哭喊得非常凄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端的是我见犹怜凄楚动听。可就是这么一个荏弱无助的少女,守在门外的世人一见却纷繁避开,像是怕惹上祸事普通跳到了两丈外指指导点张望着。
阖上眼,原玳牵着华初的手,回身轻道,“看完了评书,我们去吃点东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