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青海国女王与梁国天子说的第一句话。
“天然有,本王是来聘请你的。”
福贵托着一封函件吃紧忙忙的走入御书房,双手呈至书案后明黄色的身影前,“陛下,摄政王方才命人送来的急件。”
见到文素满面红光的冲了出去,他也不奇特,只是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接着便将视野移向了院中站着的两人身上。
“这……”
天子陛下的呼吸顿时乱了一拍。
落日将没之时,文素又被小世子给缠上了,好一会儿才摆脱掉,赶紧七拐八绕的四周闪避,回到住处时都有些额头冒汗。
这突来的一出源自那日在碧波湖的偶遇。
萧峥顿时面若寒霜,“你如何得知?”
“你刚才说甚么?皇叔说谁来了?”
天子特命太常寺卿好生相送,礼节上倒是做得很足。东德玉颂却仿佛很不满,一起走得极慢,乃至最后在上车之际还忿忿的说了句甚么,因为是青海国说话,文素并未听懂。
“晓得啊。”文素莫名其妙,“这跟您在我院子里有甚么干系么?”
萧端无法的撇撇嘴,将他一起送到院门边,而后便抱着胳膊倚门等待。
东德玉颂的眼神又扫向萧峥,“你便是大梁的摄政王?”
文素悄悄挪着步子到了平阳王跟前,凑到他跟前跟他咬耳朵:“平阳王爷,能解释一下么?”
因为之前与东德卓依打过交道,文素记得她们身上特有的香味,那是因为耐久礼佛而感染上的一种香气。而那日大船上的五色采带也是佛教特有的装潢,她当初也听东德卓依说过,五色代表五乘佛法,含五蕴皆空之意。
好个摄政王,一语双关的,这是在给她上马威么?见她这些光阴摆谱多了,以是忍不住要打压打压了?
惊才绝艳不假,但是站在一国之相的角度来讲,叛变国度还叛变君主,实在说不上忠臣义士啊。
连如许的事情都记录在册,恐怕当时的实际景象还要比这个更加令人赞叹。
在厉帝朝廷最后一年里,他俄然主意向太祖天子乞降,并在国都城破之际悄无声气的拐走了厉帝最宠嬖的男宠,今后杳无音信。
而摄政王在信中明显白白的奉告他,青海国女王已经来了大梁,且是微服私访,早就到了都城。
“咳,好吧,且听听你有甚么体例好了。”
胡思乱想着正要进门,却被一只手臂给拦了下来。
“她说摄政王叫她很不舒畅。”
殿中一片死寂。
“呀,叔叔,大事不妙啊!”萧端挪到萧峥身后,促狭的笑,“仿佛您也被她给调戏了啊。”
这便是文素一心想要查探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