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喝有你受用的就该满足了,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肖想不属于本身的东西,你们真当这府里杀伐判定那主子不敢对你们动刀子是不是?
八月十五的中秋节,既是安排家宴,团后代之际,同时又是一年中独一一次女子能够出门拜月的时候。
若不是当时老夫人又是叩首又是发誓又是撒泼再也不敢了,族老当时真能将这对极品姑侄发还回她们娘家。
“母亲不说让二弟妹掌家我倒是忘了,”周氏又不紧不慢的说着话,那话说的极尽轻浮,却无端的让老夫人和二夫民气都跳到了嗓子眼。当年的事儿,可不是她们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让二房掌管府里大小事?
呵,怪不得当年没穷追猛打,豪情是在这里等着她们呢!
二夫人现在也顾不上烦闷了,反倒阴阳怪气又一脸理所该当的拥戴着老夫人说着,“大嫂,你毕竟上了年纪,管起家来吃力也很普通。干脆弟妹我年青,也能谅解大嫂你这份儿难处,弟妹我倒是不介怀为大嫂分忧解难,只唯恐大嫂你迷恋我们府里的繁华,千万别不舍得放权才好。”后边还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
她还活着呢,就这么敢又是下二房脸面,又是大房和三房联手,往二房心口上捅刀子,真当她老太婆是死的啊!!
成了欠账不还的破皮败落户倒也还罢了,竟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叫破,这事儿如果传出去,她这张老脸可就完整没了!!
“二弟妹当日说要在一月内,将账面上不翼而飞的五万两银子补上。嫂子我记性不好,这一月拖一月,都拖了将近十六年了也没见一粒银子的影儿,本日想起来了,嫂子倒是想问问到底是如何个环境。如何到现在这洞穴也没有填上?这可不是一月两月,也不是一年两年,这但是十六年!整整十六年,这五万两银子如果放在钱庄里,利钱少说也有几万两了,都够在皇城边上再添上两、三个千余亩地的庄子了。弟妹,大嫂不要你的利钱,你倒是说说甚么时候把这笔款项补上来啊?”
屋内顷刻静的好似连掉跟针都能闻声。
涓滴不承认周氏只是在例行汇报事情,却把这意义扭曲成不敢专擅,大小事儿都要向她讨主张。老太太却又趾高气昂的凶暴讽刺道:“周氏,这么多年下来你这宗妇还这么拿不脱手,依我看,你也别在这府里丢人现眼了,从速把你手中账册钥匙都拾掇清算好交给你二弟妹,她是个好的,比不得你这么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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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二弟妹掌家?”周氏压抑住心中的气愤和肝火,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出的话极尽讽刺和轻视,“母亲是忘了媳妇怀瑾哥儿那年产生的事情了?”
但是当时老侯爷新丧,固然她手握老夫人给大房下药的证据,池仲远也不敢在老父三年都未过之际公开慢待他的继母,更别说发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