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听了这话,有了主心骨,倒是放下了心。随之想起另一件事,二夫人却又不欢畅的锤了二女人一记,“我说我中秋节之前才为你打的点翠镶红玛瑙风头步摇,如何到了八丫头头上,原觉得是她从你这儿哄了去,谁知竟是……”
二夫人想起打那根步摇前前后后花了足有一百五十两银子,那银子如果花在自个后代身上,她不心疼,毕竟是从本身肚皮里爬出来的;花在那些作死的小贱.人身上,想想会倒霉。
二夫人对房里的庶子庶女看不扎眼了尚且要扇耳光,打板子,对她们这些丫头婆子更是没忌讳。二房里每个季度都要换上一批下人,她们都已经习觉得常了。如果能够,她们真想去奉侍别的房里的主子,没有脸面吃不饱穿不暖也不怕,总好过没有命。
这真真是作孽啊!!
“左不过又是三丫头妒忌撒泼,这事儿她最特长,都作出心得来了。啧,周氏也就养的出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这还敢称是我们侯府的嫡女?啧,也不怕看笑话的人把大牙都笑掉了。”
二女人眸工夫沉,杏眸中一闪而过几欲杀人的厉光。她是不会答应别人拿这件事当把柄拿捏她的,八妹没叛变她还好,若她真是个吃里爬外的,……二女人眸中的寒光更森然了一些。
“摆布另有个五mm……”这句话说得颇不是滋味儿,二女人判定的醋了。
看女儿神采欠都雅,才想起穆长尧给五丫头送礼,到底也算是伤了女儿的心。闺阁女儿家的心机最是敏感脆弱,她倒是不好那么幸灾乐祸了。
二女人听了母亲这话倒是嗤之以鼻,毫不客气的直接反讽一句,“她说我是背后黑手我就是了?证据呢?证人呢?没凭没据就如许污我闺誉,我还想状告她诽谤呢。”
但是此次林氏却没有把女儿当渣滓桶抱怨是非,也没有把女儿当智囊询计问策,倒是愤怒的直接将一张被揉碎了,乃至带着模糊桂花糕气味的纸片摔在了她面前的小方几上,“这但是你做的功德儿?!!”
二女人早几年的时候,还能和母亲同仇敌忾,乃至公开里动手,让那些烦了母亲的姨娘通房一个个消逝。可如许的事情一件两件还好,日子久了,每天都是如许,谁也受不了。
“娘,娘,不会的,不会的……”二女人池明琬语无伦次,现在还磕磕绊绊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二房里,林氏让人叫了二女人过来,便遣散了房中统统奉侍的大小丫环和婆子,伶仃留了二女人在跟前说话。
呵!池明琬心中嘲笑一声,怪只怪你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
二夫人看女儿面色神采更阴霾了一些,不由开口问她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二女人此时却听不出来母亲的责备,倒是将那张披发着桂花糕香气的纸条攥在了手里,紧紧的。她双目中一片阴冷,好似恨不能让这张纸片刹时化成齑粉。
“早晓得了。”一提及这个话题,二夫人林氏就眉眼都笑开了,珍琅阁阿谁上不了台面东西,还想和她女儿挣半子,嗤,做她的白日梦去吧。
可惜,据朱大夫诊断,谢欢脸上伤口只是看着骇人,实则浅的很,加上她年纪又小,上点好药最多两个月,肌肤便可规复如初,不会留一点疤痕。
母亲愤恨的模样好似要把天捅破了,二女人脑筋一下子就懵了。昏昏然的就拿起桌上的纸片看了起来,却在看了一眼以后,脑袋轰的一响,面前发黑,向后踉跄退了一步,只把身后的玫瑰椅都撞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