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重者则骨肉不宁情.欲躁动丢失心智,非有超乎凡人的忍耐力则难以捱过,更有药效极烈者若不能及时获得纾解,轻则元气大损,重则满身溢血而亡。
听罢她口中喊的话,窦宪先是呆愣,而后蓦地笑出声来。
“娘子……”
没有回应。
苏妍头皮一阵发麻,喉咙发紧,她不由自主的伸舌舔唇。
唇齿胶葛,屋子里充满着“啧啧”的含混水声。
***
“哐当。”
娘子,娘子,娘子!才一睁眼就喊人家娘子,指不定是认错人了!
都欺负她!都欺负她!
撞入那通红充满着情.欲的双眸,苏妍反射性的今后退了一步。
苏妍越想越愤恚,越想越委曲,内心止不住泛酸。
听出她话语里的断交,窦宪一愣,当即收紧双臂,愈发用力的抱紧她,很有些恶棍的开口道:“不放!就不放!你是我娘子!”
哼!她才不!
迈出第一步后,其他的便不再是题目,苏妍脚下没有涓滴停顿快步来到西屋门前,隔着门板摸索着朝里唤道:“仲康?”
仲康痛苦哑忍的模样一向在她面前挥之不去,苏妍面前一会儿是仲康赤红的眼睛暴起青筋的额头,一会儿是仲康禁止压抑颤抖着为她系衣带的手。更要命的是,仿若凑热烈普通,苏妍曾在韩医内行札上读过的关于春.药的记录止不住的往外蹿。
苏妍忿忿撇头,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他使在她身上的伎俩,那般纯熟,等闲便将她挑逗得迷心迷情,一看就晓得颇通情事!
我帮你……
颀长泛着银光的银针刹时半数没入体内,他却仿若没发觉到涓滴痛意般径直翻身将怀里的人儿压在身下。
苏妍蹲下身子,窦宪只感觉本身脑中仅存的那丝明智正在飞速流失。
苏妍的身材犹还处在方才的惊怖当中,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神采发白粉颊含泪,长如蝶翼的睫羽惊颤颤,她的睫毛每颤抖一下,便有一滴豆大的泪珠坠落,直直打在窦宪手背上。
方才发.泄过的人竟再度抓住她的手按上那物。
平时只需几息时候便系好的系带,窦宪硬是用了好久,时候悠悠晚风悠悠,不敷半盏茶的时候便仿若已过完平生。
这一行动便仿佛是翻开了一个开关,本来只是定定看着她仿若在思虑从那里下口的男人猛地倾身噙住她的粉唇,没有任何过渡,一上来便是大力的吮.吸,凶恶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噬咬,牙齿在她柔嫩的唇上研磨啃咬,力道之大让给苏妍感觉他似是要将她的唇自她身上撕咬下来。
粗重的喘气喷洒在肩窝处,苏妍只觉浑身酥.痒,瞬息便在仲康身下化为一汪春水,粉唇微张如同停顿的鱼有力的大口吸气。
刚才还好好的人儿一转眼的工夫便泪沾衣衿,哭得好不成怜、好不委曲,窦宪心中一慌,赶紧将她打横抱起悄悄搁到炕上,正欲放手却被怀里的人儿紧紧搂着脖子,软软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自怀里传来,“混蛋!”
苏妍撑起家子欲要起家,脚下倒是一软复又颠仆在地,手狠狠杵在地上,手腕一阵钻心疼痛袭来,她忿忿拍打空中。
……
明显,这件事全然在她可接受以外。
好久以后,屋里响起一声闷哼,苏妍只觉手上一湿一热,顿时一片黏着,她不成置信的瞪大双眼看向身上之人。
幽幽体香扑入鼻中,窦宪体内的欲.火攀上新的颠峰,涨得他浑身发疼。
她还担忧他傻,担忧他不通纾解之法,可,可他方才一番行动那里像是不通纾解之法!明显,明显算得上是精通……
窦宪听到脑中传来弦断的声音,一瞬将他统统明智尽数震飞,他长臂一伸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