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事不管多么惹人怜悯吸人眼球,毕竟还是不关本身的事,对于知情的、不知情的旁观者来讲,一概只能算是“一出热烈”抑或是“一场戏”,天大的热烈、再好的戏,散场以后味儿便淡了,留给人回味的光阴不过寥寥几日。
苏妍咬唇,好半响不说话。
苏妍闻言一笑,坐在炕沿上伸手重戳夏花的额头,嗔道:“我偏不听你的!”
小女人倒是很会演戏,明显早已晓得此事,现下这语气却仿若真是她猜出来的似的,苏妍不由悄悄瞪了她一眼。
“娘子你如何了?!”仲康既急更忧,叫唤着问道。
谁知没过晌午,苏妍便感觉身子沉重头昏昏沉沉,满身酸疼,不管喝多少热水仍感觉口干舌燥,她撑着身材的不适做好晌午餐,刚一回身便觉面前发黑腿脚一软便往地上跌去。
仲康每抓一味药便要让苏妍过目,如此来去数遍才总算抓好药,待仲康好轻易将煎好的药端到苏妍面前时,她已靠坐在炕头沉甜睡去。
这梅子是前两日刘婶子送来的,夏花平日里爱吃些零嘴,刘婶子常常都会买上两份,一份留在家中,一份送来给苏妍,可谓是将苏妍当远亲的女儿养。
她头埋得低低的,耳垂泛红,刘婶子一看便知她所言非虚,不由问道:“是谁?”
刘婶子顺手拿起夏花扔在一旁未完成的绣品递给苏妍,恨铁不成钢的觑了一眼犹躺在苏妍腿上耍赖的夏花,“瞧瞧,这才绣了片荷叶就感觉累了,你啊,忒没耐烦了,就得好好拘一拘!省的今后临出嫁了连嫁衣都绣不好!哪户人家敢要你?”
第二十九章
仲康又唤了几声,而后蓦地消了音,苏妍心下正奇特,便觉双唇触上一片温热。
她还没焦急呢,他倒先急开了。苏妍心中既觉好笑又忍不住丝丝甜美,悄悄点头道:“药还没抓呢,你扶我去药屋。”
仲康心对劲足的端起空了的药碗出了房门,苏妍倒是睡意尽消,展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