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丝飘散在水中,碗里两滴血垂垂融作一团,魏正远神采稍缓,看了看魏蔷,又看向太后,欲言又止,终究一挥袖袍坐回本身的位子。
这才是她打小期盼的mm的模样,乖乖的,软软的,一看就需求人庇护的模样。
现在得知当年旧事,天然容不下杨氏的欺瞒,更遑论还要顾及太后,是以才会做出这个决定。
魏正远却浑然不知老父心机,反倒反过来企图压服老镇国公,“阿耶,蔷儿到底是儿子的亲生骨肉,是镇国公府的后代,本日如果如阿耶所说将蔷儿打发去庄子,定会召来外界猜想,有损我国公府的脸面,还望阿耶三思!”
反倒是魏鸢,她心中为杨氏当年所作所为大骇之余,目光触及身边的人,心中升起顾恤。
但是究竟上,镇国公府二女人魏鸢乃是正月里的生辰,苏妍的生辰则在同年的四月,两人满打满算不过相差四个月。
“咚咚”的叩首声在沉寂的殿内一声声响起,坚固的空中上垂垂印出点点血迹。
太后冷眼看着杨氏一个接一个的叩首。
魏蔷看着太后那如同措置蝼蚁普通的姿势,看着魏鸢拉着苏妍的手站在太后身边,看着殿内置身事外的世人脸上无动于衷,看着那一贯疼她放纵她的魏正远脸上粉饰不住的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