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会一向疼小玥儿吗?”傅明珠仰着脸看卢氏,问得有些游移。
本觉得这辈子老死于藩地,再无机遇回到长安,没想到天子俄然将藩王召回。早知如此,他就该好好管束儿子,而不是放纵王妃将他养成傻子,一来就获咎了人。
“嗯嗯,小玥儿不怕。”傅明珠下认识顺着卢氏的话答复。哦,仿佛方才是有人向永泰郡主求婚来着。傅明珠渐渐地回想刚才产生的事,感觉脑筋钝钝的,生了锈一样,想甚么东西都不快。
傅明瑜已经将目光从颍川王世子身上收回来,正体贴肠看着mm,发觉到老婆几次看来,他回眸与裴七娘对视一眼,暖和地冲她安抚一笑。
旁观者中有为美人松一口气的,也有愤恨如何不成事的。愤恨的都是暗中妒忌永泰郡主的小娘子,出身好就罢了,恰好面貌上也要将人比到灰尘里,她们巴不得永泰郡主插/到那坨牛粪上去呢!
直到上了马车,置身于熟谙的环境,闻到车里点着的梅上雪,傅明珠才是缓过神来,一下子扑到卢氏怀里。
小娘子恰是豆蔻好韶华,娉娉婷婷初长成,慕少艾的少年们,哪个没有满怀春/心,偷看过永泰郡主,悄悄念着《关雎》,寤寐思服呢?
“犬子年幼无知,行事放诞,还望陛下恕罪。”与赵显是两个极度的颍川王也终究想起来要禁止自家儿子,仓猝到赵显身边跪下来请罪。冤孽,若非他只要这一个儿子,早就将这只会惹费事的货捏死了。
他要敢做主,表弟不得拆了他,姑母也是会拿棍子打人的。天子这般想着,从速回给表弟一个安抚的眼神。
不对,这家伙本来就是一只猪头了。少年们暗戳戳搓动手,等候傅二郎一如既往的给力,将那肥猪打得连他耶娘都不熟谙才好。挨过傅二郎拳头的少年们,心有戚戚焉,看颍川王世子的眼神好不幸灾乐祸。
“侄儿心慕永泰郡主,还望皇叔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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