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臣不肯，不知殿下会如何做？”齐长命沉声道。
但是德妃的奴婢们到底招了很多别的事情，也有牵涉到文贵妃的，但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只能不了了之。
但是要造反……他做了多少年忠臣，实在是做不出来啊。
“属劣等恭祝主子马到功成！”四个侍卫单膝跪隧道。
“四皇子光临舍间，不知何事？”齐长命与四皇子，那是没有任何交集的。精确说，都城的步兵统领，与皇子们都没有甚么交集。
“叫出去!”燕子初有些不安道。
只是传出宫外的时候，四皇子还是大怒。也更果断了他要做的事情。
“好，臣……同意了。”齐长命干巴巴的道，大义和亲儿子，他选儿子。
“好，都起来！”燕子初豪气干云，大步流星的出了府。
“降位，如何降位？降到甚么位份合适？”太后紧追着问。
“那就好，男人汉大丈夫，为了功名利禄，拼了也是值得。你的儿子不会有事的。齐大人放心吧。”燕子初拍拍他的肩膀道。
“彻夜。大人放心，拿下都城，便会叫你儿子返来。本殿不会冒险。”如果届时不还他儿子，兵权都在他手上，燕子初也是接受不起他的抨击的。
“臣妾……这事情实在是太多，暗害嫔妃，也是大事。降位吧。”皇后也晓得太后对四皇子的心，天然不能这时候压死德妃。
“没有一个费心的，皇后意下如何？该如那边理？”燕凌城怒道。
“既然是彻夜就要起事，四皇子殿下与臣说摆设吧，臣要如何做？”齐长命不肯意听那些废话，问道。
这是降位了，但是住处还是本来的，闭门思过三个月看来是奖惩，但是却挡住多少是非？
俗话说得好，威胁利诱。不是利诱，那就是威胁了。
“主子，侍卫返来了。”门外奴婢道。
便是不顾及文贵妃一派，对外也是没法说的。如何办？
这一日，皇后亲身命令，搜索芳草宫，一干奴婢全数拷问，仅仅四个时候德妃贴身的一个奴婢便交代了德妃给玉昭仪下药导致她早产的事情。
“是娘娘说，归正七个月了，孩子也能活，再说了只是个女孩子，死了娘才好，她好抱来养着，奴婢亲耳闻声的。”那奴婢哭着道，说完就撞墙他杀了。
颠末几日，德妃的事情还是未曾停歇，不竭有奴婢爆出德妃的‘罪过。’的确到了不查不敷以停歇民愤的境地。德妃早就禁足了，她与四皇子一点联络也没有。这也是四皇子更加焦急的原因。
齐长命仍旧不说话，但是神采却略有松动。
齐长命微愣，但是还是照做了。
“只怕一级两级不能服众。就降位正四品贵嫔可好？今后还是能够提起来的，到底老四还好好的。”李皇后道。
“不瞒大人，本日之本殿，骑虎难下。存亡都在齐大人一念之间。齐大人不肯，便没了儿子送终。”燕子初淡淡道。
“这想必是不能包庇了，臣妾也未曾预感，德妃这些年来，也是做了很多好事啊。”皇后道。
“是，那臣妾这就下旨。”李皇后应下，回了凤藻宫，便传下懿旨，德妃照顾玉昭仪不善，导致其早产丧命，德妃降位为正三品修仪，还是住芳草宫，闭门思过三个月。
“皇后，你说，这如何措置？”太后也头大了。
“齐大人，本殿承诺你，不会对父皇倒霉。”燕子初适时弥补。
齐长命没有说话，没有讽刺漫骂。到底是宦海上浸淫了多少年的人，此时他很清楚，燕子初敢这么说，毫不是纯真许下承诺这么简朴。
齐长命府上，还没有发觉到有甚么不对。直到燕子初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