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算了,她既然发明了这个题目就拿着帐本去找了姜侯爷,姜侯爷听了每月都有钱贡献给姜家二房,便笑道:“你姨娘会做人,二房你的二祖婆和二祖爷都还在,多贡献一些也是符合常理的。”
林氏神采讽刺,却没有多说甚么。
杨歆琬算了账:“父亲既然这么说,那媳妇就按着做了,对比我们家的份例,每个月给二祖婆和二祖爷三百两银子如何?”
姜姝在中间听着却感觉不能让父亲持续被叶姨娘蒙蔽,气鼓鼓隧道:“就该让爹爹晓得叶姨娘是甚么样的人,我要去奉告爹爹!”
接下来杨歆琬又把府里每个月能收的钱算了一遍,姜侯爷听着数量对劲地抚了抚胡子,府中那么多人能花一半留一半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晓得你仁慈,但成袁媳妇给我一算,我才晓得二房每个月从我们家里领的钱比我们家里的开消还多,这如何成。”给的钱他不美意义要返来,但是想着他就感觉肉痛,那又不是几两银子,但是几万两。
杨歆琬早就推测了姜侯爷会那么说,她这个公公心中把叶姨娘当作了端庄嫡妻,但实际又没法给她名分,就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光环,感觉她事事都是好的,没有错的处所。
林氏点了点头,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感受,她早就对姜侯爷绝望了,二十几年的伉俪,她都能猜到叶姨娘说甚么能让他完整忘了那几万两的银子。
“我们府有几个庄子的出息是直接送到他们府里,不过人为都还是从我们这里结算,另有我们财产下的酒楼古玩店大伯父固然他们没有问账房拿钱,但吃喝拿倒是从未付过钱,那几家的铺子算起来利润和他们吃用抵的差未几,能够我们名下但属于他们的铺子。”
杨歆琬把她抓到了怀里,两人抱在一起都愣了愣,姜姝瞪大了眼睛看向杨歆琬:“你抱我做甚么?”
姜侯爷摇了点头,见儿媳一脸正色,想来是很多,摸索地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两。”
杨歆琬讽刺地翘了翘嘴角:“那就要问叶姨娘了。”
她本觉得杨歆琬是个娇蜜斯,在中馈便利就是个草包,没想到她把事事都查的清楚,竟然还晓得了那几个庄子的事。
固然有个爵位,但姜侯爷也晓得他们家根柢不厚,澜姐儿在宫受宠也只是个小嫔,这还全赖着陛下看重他儿子,以是他不过想让自个大女儿在宫里好好过就行了,拿那么多银子反而让她有了跟别人争的心。
好像惊弓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