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何其有幸有侯爷那么好的亲戚,侯爷你重情重义下辈子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酬谢侯爷对我们一家的恩典。”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姜侯爷大手一挥,就阔步出了屋子。
“天杀的啊!”姜老太太拍着被子,落了一串眼泪,欺负她孙女没有事,她的孙子不管是嫡出的还是庶出的都是她的心肝宝贝,碰掉了一块皮就像是割了她内心的一块肉。
捕头愣了愣,奇特地看了姜侯爷一眼:“姜府的事证据确实,衙门的人已经抓捕了逃窜的姜府二老爷,至于世子大人有没有跟府尹说甚么,部属就不晓得了。”
“都是一家人,何必报歉,只要世子夫人不再见怪二房就够了。”姜大老爷拦着姜侯爷道,“侯爷何必为了我们这些寒酸亲戚,获咎了世子夫人一家。”
躲在门口偷听的姜大老爷听到捕头的话,吓得朝姜侯爷道:“我们是被冤枉的啊!侯爷救救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做他们说的那些事情……”
“侄儿来晚了。”姜侯爷强挤出一丝哀思,这话刚落音就见姜老太太展开了眼,唬了一跳,还觉得是诈尸了,连退了几步。
姜大老爷移了一个榆木座椅放在床边让姜侯爷坐下:“这些年承蒙侯爷照顾,母亲在病中也常叫侯爷,让我们记得报恩,侯爷能来看母亲她不晓得该多欢畅。”
“这都怪我不会说话,如果我不惹怒朱紫,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模样。”姜老太太面色灰白,脸上的褶皱和斑点都比之前更较着,看着就感觉是个不幸的老太太。
姜大老爷难堪笑着打圆场道:“她们是担忧母亲才围在这里哭,母亲另有气着呢。”
接下来捕快又把躺在床上的姜三少爷抬来了出来,姜侯爷见着可伶就道:“都躺在床上,走不了路了,要不然就不带他了?”
捕头给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上前把姜大老爷压了下来:“是不是冤枉去了衙门一审就见了分晓,如果你是被冤枉的,府尹大人毫不会给你强按罪名。”
姜侯爷神采黑的发青,好不轻易信赖了二房一家,现在又来了那么一处,让他不晓得信谁。
“大侄子,你来看我了?”姜老太太平常精力浑厚的嗓音变得细声细气的,凶恶的面向变得温和很多。
“是啊侯爷,如果我家老爷敢去侵犯民女,我早就跟他闹起来,去侯府找侯爷告状了,我家老爷本本分分的的确甚么都没做过。”
姜大老爷扭着肥硕的身子不肯走,眼里都急出了眼泪:“侯爷快救救我,你方才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会救我的吗?我下辈子必然给侯爷你当牛做马,求侯爷看在你我亲戚的情分上,救救我吧!”
躺在床上装病的姜老太太听到儿子的哭喊声,再也躺不住了,跳下了床,就扒住了姜大老爷不让他们压走:“我的大侄儿啊!快救救我们吧!我们都要被你的儿子儿媳逼死了……”
“成袁媳妇算是甚么朱紫,她就是你的孙媳妇,你经验她是理所该当的。”姜侯爷站起家,叹了一口气,“前次我是为了家和万事兴,以是就劝二伯母你先返来,没想到你会一病不起,唉……我这就叫成袁另有成袁媳妇来跟你报歉。”
姜婷哭哭啼啼隧道:“明显是想靠近堂嫂却被她当作乞丐,我也不想活了,我要跟祖母一起去了……”
领头的低头握拳道:“有人状告姜家侵犯民女,侵犯农田逼死农户,部属奉府尹大人之命,将姜府涉案男丁抓回府衙审理。”
姜大老爷的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听到姜侯爷那么说只差没有扑到他的身上,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