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观如同陶白瓷
“谦修?这不成能,他为何要侵犯于我?”江瑜年的话给沈如月不小的打击,都忽视了江瑜年俄然窜改对她的称呼。
沈如月声音有些抖:“是否你也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事?在那边,你是令戎人闻风丧胆丰功伟绩却单独落寞的骁骑将军,我是林谦修捧在手心却难逃一死的夫人。”
沈如月较着看到纪凝香的神采暗了几分,李氏向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容得别人劈面诽谤本身的女儿不懂礼数?
李氏心中不悦,面上却保持得体的浅笑:“林夫人谬赞了,不如林夫人来得有福分,连生两胎都是公子,至公子虽是早产的孩子,却不影响他生得俊郎,才学高绝。二公子小小年纪一手妙笔丹青,又深得林侍郎爱好,前程不成限量。”
看到沈如月尾随前来,李氏略带责备的目光扫过,怎能如此鲁莽?不与母亲一同前来,却风风火火跟在前面。若没有入得林家夫人的眼,她又上哪去给沈如月寻一个这般好的夫婿?
沈如月乐得看戏,看到纪凝香肉疼却故作风雅的模样,不晓得为甚么心头有些暗爽。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席话又提起了传言中纪凝香来源不明,结婚前便珠胎暗结。
沈快意自此收了纪凝香的礼品以后,就一向有些悻悻,就算她是二房的庶女,这不同也太较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