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猜到,依着你的性子,在得知阿谁小女孩是广宁伯府中的令媛蜜斯时,你必然会按捺不住猎奇心,想要去那伯府中一探究竟。”
但是,他另有一个让府里很多人都仇恨不已的习性,那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却又会快狠准的找准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俄然呈现在你面前,或许阿谁时候你恰好做着一件极不想让人瞥见的不雅事情。
可杨氏从碧落馆中出来后,倒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模样,她安抚着韩凌睡在床上后,便坐在中间的一把圈椅上,手中握着一把无时不刻不藏在袖中防身的匕首,呆了好久。
这时,韩凌好似心软了般,讨情道:“祖母,想必七姐姐也知错了,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跪在祠堂里也会惊骇,不如就罚轻一点,小惩以大诫吧!”
接下来,她便筹算和杨氏一心一意去凤阳府定远县救她的娘舅和表哥们了!
“知者自知,仁者自爱,祖宗家训尊崇儒家孔孟之道:仁义礼智、忠孝悌仁,但是七姐姐却张口侮骂我娘亲,所造之词赁地不堪,两位嬷嬷刚才也闻声了,莫非祖母以为这类行动不该该获得经验吗?”
烛火在徐舒玄如玉的脸颊上笼上了一层火红的氤氲,夜风袭进,他轻咳了一声,长长的眼睫低垂着,眸光一向谛视在他手中的那只刻薄的护腕上。
韩凌持续道:“且非论韩家家训,就是我大眳朝也是极重仁孝之道。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七姐姐不尊长辈,不敬我娘亲,遵循祖宗家法,当不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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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凌回到了汀栖院,实在她刚才用心说出“宠妾灭妻”那四个字,也是为了引发那两位嬷嬷的重视,如果她们能将这件事传出去更好,那么韩陌为了顾及本身的名声,必定不敢做出对母亲倒霉的事来。
杨氏愣了一下,她的眸中聚满了忧思,又似压抑着一丝阴狠气愤,阴晴不定。
韩瑄仿佛心有不甘,挨了一个轻贱奴婢的打,竟然连还口的机遇都没有,还要被祖母惩罚,但是现在却不是她说话的时候,贾氏捂住了她的嘴,连推带拖的从速将她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