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掌柜见状神采稍稍规复,点点头,温声对石进道:“这位小哥,黄五娘说的不错,莫非你就没有换过店主?这本就不是甚么大事,如何值得你如此闹僵。”
石进此话一出,一旁裁云坊的安掌柜顿时眸光一闪,看向黄五娘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疑虑,不复先前的热切与果断。
潘玉儿恍然,都城和江南划江南北摆列,风俗民风向来分歧,而大梁建国以来,日渐升平富庶,南北来往增加,风俗民风天然也日渐相容影响。
只见他指着哭哭啼啼的黄五娘,大声痛斥道:“店主给你厚财,助你立名,你却转过甚来被裁云坊的人拉拢,出售芙蓉裳,你对得起店主吗?你如许恩将仇报的小人,今儿能叛变芙蓉裳,明儿就能叛变裁云坊!”
冯淑嘉会心,看向潘玉儿,痛心疾首:“没想到那黄五娘竟然是如许的人!枉我还美意说夏衫的新款有的是她本身设想出来的,想要替她立名,没想到她就是如许回报我的!可见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四周很快便响起了拥戴声。
而比及来岁,运河南北逐步畅达,裁云坊的绣娘受南边服饰的开导,设想出和芙蓉裳今次推出的极其类似的夏衫新款也就不敷为奇了。
待采露奋力挤进人群,冯淑嘉看了眼身边死力平静的潘玉儿和阿碧主仆二人,暗自感喟,公然是做贼心虚啊,就是摄政太后也不例外。
她说前半句的时候,潘玉儿脸上还闪过一丝不安闲,但是在听她提及新款的夏衫并不是黄五娘等人设想出来的时候,潘玉儿顿时大惊,连讳饰也顾不上,就仓猝开口问道:“竟然是冒领别人的成绩!枉我还诚恳诚意地向她们请教那么久!对了,设想出那些新款夏衫的大徒弟究竟是谁?如此大才,如何都要跟她学两手才行!冯mm你可不准再乱来我了!”
宿世她做摄政太后那会儿,除却官道越来越宽广平整,运河南北畅达,海运日渐生长,南来北往的,更是便利得很,北地南服或是南地北服,这都再普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