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我看你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李魏紫涓滴没有和李景客气,一针见血,“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对冯淑嘉为甚么比对冯淑颖还要全面热情、体贴和顺?”
说的好听一些是作伴,但实在就是服侍的人罢了。
“姐姐放心,这些我都明白。”李景面色沉沉,眼底一片肃杀。
哼哼两声,李魏紫低声道:“你休想就如许蒙混过关。武安侯位高权重,圣眷正隆,可不是你能够开罪得起!你可别在这时候给我动甚么歪心机,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父亲出面也保不了你。”
若不是为了他,李魏紫何至于以中山伯府嫡长女之尊,委曲本身去服侍寿阳公主。
当然了,现在的中山伯府之于他,也不啻于一方天国。
幸亏一场游园下来,统统相安无事。李魏紫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李景心头沉沉,面上却一派泰然,愤然不平道:“姐姐你把我当何为么人了!我是那样玩弄豪情不知廉耻的人吗?”
李魏紫看到李景脸上的阴沉狠辣,内心一揪,疼得短长,欣然喟叹道:“你所受的苦,姐姐都看在眼里……可惜姐姐无能,不能帮你很多……林家,是名流清贵不假,但是手中的实权始终差上很多……”
李景见李魏紫面露愧色,心头不由一酸,上前握住她的手,伏在她的膝头,低声安慰道:“姐姐不必自责,你已经帮我太多太多了……”
以是,对于冯淑嘉,他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姐姐这是做甚么?”李景看侍书掩了门出去,笑嘻嘻地问道,“神奥秘秘的,难不成是有甚么大事件?”
李景目光闪了闪,旋即便一副少年情动羞怯的模样,垂下眼眸,嗔道:“姐姐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干吗还特地来问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你我之间,另有甚么是说不得的?”白氏摆摆手,道,“你尽管说来听听。”
腊梅听白氏这么说,考虑着开口道:“奴婢感觉阿谁中山伯世子不像是思慕女人成狂的模样,反倒是不断地对着女人献殷勤……”
她不信另有比冯淑颖“热忱旷达”地缠着李景更让人绝望尴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