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城的人提起武安侯府的大女人,谁不得竖起拇指赞一声好!
两个你来我往地迟误了很多工夫,比及得书房门口时,冯淑嘉和萧稷已经说完了话,各自坐在原处,神情安静如常,喝茶议事,并无任何不当。
珍珠挑眉笑道:“我可当不得你的这声‘姐姐’,你但是大女人的左膀右臂、亲信爱将啊!”
真是甜美的承担啊。
冯淑嘉如此灵巧听话,白氏心中大为欣喜,拉着她的手笑道:“嘉儿真是越大越懂事了!对了,过两日你李伯母家里停止花会,本日特地下了帖子来聘请,到时候你和母亲一起去……”
这是冯淑嘉偶然打理武安侯府的外务,如果她故意的话,只怕白氏早早地就放权了。
白氏派人到外书房刺探环境时,冯淑嘉和萧稷的说话方才好靠近序幕,闻声外头采露特地扬高的号召声,冯淑嘉不由地无法扶额。
这武安侯府里谁不晓得他们家的大女人本领了得,仅凭着一间半死不活的裁缝铺子,不过三年的工夫就在都城绣坊站稳了脚根,一向引领着都城的服饰民风,乃至还借此将没有甚么根底的武安侯府一举带入都城的权贵圈子当中。
而她也该腾出更多的时候来,筹办揭穿汾阳王的真脸孔,消弭武安侯府的危急的大事情了。
冯淑嘉点点头,又道:“这只是其一。古今有多少惨祸悲剧,最后都是因为这一点猜忌而引发的,我不得不防患于已然。比方眼下百芳楼的胡姬一事就证明,我父亲当初猜想得不错,汾阳王公然和西凉王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冯淑嘉明白白氏的担忧,遂笑着应道:“我都听母亲的!归正现在芙蓉裳已经算是完整站稳了脚根,也不惧别人挑衅,掌柜们足以对付自如。”
一个女人家整日里和银钱打交道,将来可不好说婆家!
这是问要不要留萧稷用饭了。
萧稷如何不晓得白氏派人来扣问饭食安排是假,担忧他久留府中趁机拐带冯淑嘉才是真,是以赶紧站起神来,拱手告别。
饶是如此,等回了颐和堂,白氏还是旁敲侧击地刺探几句,恐怕冯淑嘉年幼天真无知,再被萧稷给拐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