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进苦笑着摇点头,回道:“女人,您本日也看到了,铺子里的买卖红火时,就连张掌柜也要切身上阵接待主顾,小人就是故意清查,也没有这个时候啊……”
张掌柜和董掌柜见冯淑嘉如此说,便都不再推让,躬身称谢。
不管如何说,名义上他老是去铺子里当伴计的,又如何能丢弃本职差事,去盯梢一个年青妇人的一举一动呢?
“可有查明启事?”冯淑嘉眉头微蹙,诘问道。
“黄五娘?”冯淑嘉凝眉略一回想,脑海里便闪现那日在潘玉儿登门鞠问时,机警应对的阿谁年青妇人。
石进摇点头,回道:“有是有,却没有这么频繁。以是小人才会感觉奇特。”
芙蓉裳裁缝铺子的买卖红火了,那天然会有人起眼不平的,愤恨自家挡了他们的财路。
等石进获得传唤到了后院,一行人便直接从后院回了武安侯府。
石进在内心哀嚎,面上却只得装出一副冲动的模样,对着冯淑嘉作揖感激:“多谢女人的信赖和汲引,小人定然会竭尽尽力,不负女人赏识的!”
格式好仿,料子和做工却难以学得尽似,这些来挑衅惹事的人,不是“酸葡萄”的矫情,就是敌手遣来摸索秘闻的。
“怕甚么?”冯淑嘉嘲笑一声,“下次再有如许的人,就让她固然闹就是了。她们不闹,我们还愁芙蓉裳的名誉不敷清脆呢!”
以是,冯淑嘉一早就叮咛石进细心地盯着收支店里的人,千万别出了不对。
只怕别人会将他当作偷窥狂、臭地痞吧!
冯淑嘉点点头,趁热打铁:“那你之前有没有传闻过,你的这位旧友和青竹巷的姚家,或者是和姚家的亲戚有甚么来往的?”
方石头和石进都提及了这个题目,可见不是偶尔,冯淑嘉直觉这个黄五娘必定有题目。
石进回道:“小人旁敲侧击过,说是家里有瘫痪在床的婆母和嗷嗷待哺的季子需求照顾,丈夫又每天早出晚归地做工,只要一个小姑子在家服侍长幼,倒是好吃懒做的,以是黄五娘不得不起早贪黑地照顾一家子的吃食寝居,不免早退、早归,乃至是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