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淑嘉也不敢担搁,立即亲身去前院找张护院帮手寻人。
管大夫把了脉,又细心察看地察看了大春的气色,终究放了心――这病人不过是看着脸上衣衿尽是血污的很吓人,内里毁伤不大,只是因为失血的原因,这会儿脑筋有些不复苏罢了。
陶大管事想起大春和小春兄弟二人现在已经被调拨到冯淑嘉部下,又见小春眼圈红红的非常焦心,不敢游移,立即指着小钟躬身答道:“这位是杏林馆的学徒,管大夫的门徒,奉师命过来传话说,不久前大春被一个奥秘的年青人扔到杏林馆求治。管大夫认出大春来,特地调派他来侯府传信……”
管大夫本来还茫然无绪,听管妇人这么一说,立即想了起来,鼓掌道:“可不就是武安侯府的小厮嘛!”
大春都落空动静那么久了,冯淑嘉之前又说与中山伯世子交友的那人身边必定妙手庇护,大春一个平常的少年,如果然的被对方发觉了,那里会是他们的敌手……
此时武安侯府的芷荷院,早就炸开了锅。
刚到二门上,劈面陶大管事就带着一个面熟的年青人仓促赶过来,满脸的凝重和焦心。
管妇人这才松了口气,拍着心口直喘气:“那就好,那就好……”
眼下只要把人救返来,把动静递畴昔,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至于过后武安侯夫人如何措置,就和他们无干了。
管大夫见来人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很快就消逝在街角,只得认命地放弃,喊了认帮手把昏倒不醒的大春抬了出来。
高门大户端方多,内里的弯弯绕绕也多,面前此人到底因何受伤至昏倒不醒,启事未明,他们一个小小的杏林馆可担待不起。
冯淑嘉脚步一顿,凝眉问道:“出了甚么事,你们如许行色仓促的?”
管大夫摇点头,安抚老婆:“不是,这病人除了鼻血流很多了些,并无大碍……只是不知是甚么原因,来人放下病患和银子就走了……”
管妇人听得动静,仓猝从后堂一起小跑奔过来,急声问道:“如何回事?我如何听小钟说店里被人扔了个昏倒不醒的人来?是不是有人用心来谗谄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