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哼了一声,声音显得有些低闷:“那是因为您是皇上。”
被逼迫的独立和划一,都是上位者耍人玩的手腕。
但芸秋定是安然的,也许是找阎嬷嬷去问时,刚巧碰上刘钊,而刘钊说不定已问清了……这才亲身过来?宋福宝心内里不断打着转盘,一面瞅着刘钊,又感觉刘钊在御殿内措置政务,芸秋又怎能赶上……除非刘钊传召了芸秋。
她能够在做梦。
“你……不过是不信朕的话,觉着朕在哄你。”
眉心微微拧起,仿佛在算计对策。
“宋福宝,朕从不逼迫任何人。”
民气善变,她不想在刘钊恩赐赐赉的特权底下渐渐窜改初心。
“宋福宝,你一到朕跟前,如何就跟被封了嘴似的,连话都讲不出?”
“……”
刘钊笑了一声,轻软的笑声在耳边掠过。
她此时还在考虑言辞,防备他。
芸秋去哪了?该不会被绑了吧?
“你思疑是朕?”
她是真不晓得,刘钊几次三番来挑逗她,只是因一分新奇兴趣,还是真另有所图。
“朕也说过,多多益善。”刘钊紧盯住她,毫不游移地答复。
后宫烦琐事件,以后扩大后宫,纳妃选嫔等等……这些,都是她将来要做的。
不再是之前模糊绰绰的梦魇,现在……竟然成真了。
“既然朕把闲人都给撤了,宋福宝,你还假装不明白朕的意义吗?”
宋福宝没出声,她还在消化刘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