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打着号召:“铁栓,拿包田螺吃去!”
集市上终究又传来花儿卖叫花田螺的呼喊声,清脆动听。铁栓也终究又看到花儿了,感觉花儿又长高了点,人也更精力了。
明天做第四坛女儿红,因为秋后气候凉了,大水只能再酿一两坛了。第二天,大水又摘了多数盆狗奶泡子,照着之前的模样,酿了第四坛酒。
在本来属于收成季候的春季里,他和花儿全想到了夏季。春季是收成的季候,但是对于这个荒岗来讲,即便春季来了,他们也没粮食可收。
明白了,郑掌柜本来是这个设法。当然没题目啊,大水和花儿有钱就行,确切如郑掌柜所说,他们没有太多的酒。
当然,除了一个大奥妙。
“蜜饯不说了,再有野兔子也给我送来。”
哼!花儿瞪了他一眼。
“你们这叫花女儿红,我去柳老太太家问了下,她儿子在内里大镇开当铺,成果老太太喜好得不得了,一坛子全收下了,只是说,就叫女儿红吧,别有叫花两个字了。”
米粮铺必去,没有便宜的。又去布衣铺,棉布30文一尺,棉花53文一斤,做裁缝也行,要150文手人为,这是花儿第一次探听棉花与布的代价,之前连探听一下都不敢啊。
花儿乐了,“行啊,郑掌柜的,听老太太的。这事儿得感谢您了。”
大水委曲地说,“你看你啊,没影儿的事儿你瞪我干甚么!”
卖完田螺,得了117文。
他凑上来,欢畅地说:“花儿,几个集没见你来了。”
一边做活,一边想着,手里有了1726文了,看着很多,但是棉衣得一人做一身,棉被得有两床,实在不可就一床,两小我一起盖,花儿的脸有点泛红。想想也没甚么,现在两小我不是也睡在一起么,她和大水哥是叫花啊。别的另有棉花,也会花很多钱,估计这点钱做了冬装棉被,也一定够,虽说今后还能进点钱,可粮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