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秸杆的时候,又有高割与低割的讲究,高割,就是空中上留下的秸杆长一些,当柴烧的时候,柴更多一点;低割,就是贴着空中收割秸杆,如许秸杆更长一些,盖个房,编个篱笆,长度上就宽余,但是收割的时候腰要弯得更低,就更累一些。
在空中上洒了水,铺上细土,就用碌轴开端轧场,偶然大水一小我拉着碌轴,偶然高大娘和花儿两小我拉着绳索压场,更多的时候是大水和花儿并肩拉着碌轴。铁栓看着大水和花儿肩并着肩轧着场的景象,内心出现阵阵的酸意,也想上去拉一下,和花儿一起轧场,想起那天集上花儿碾高粱面的时候,就没找到一起推碾子的机遇。
高大娘传闻大水要轧场,说,我的二亩高粱也在这里压场吧,离得近。大水说,我去借个碌轴。成果本来高大娘家就有碌轴,高大娘说,你拉了来今后就放这里吧,我今后有庄稼就在你们这里轧场,碌轴放家里也是白放着。
中午花儿要先抛开庄稼活去做饭,几小我的饭也很多呢,趁便也叫上小莹跟着帮手,本身不在花生地的环境下,谁晓得小莹会不会跟大水哥撒娇,刚才大水哥还给了小莹两根甜杆呢,惹得小莹美滋滋地。她不答应蛙儿岗蛐蛐的数量再减少,蛐蛐再没用,也是她和大水哥的蛙儿岗的蛐蛐,肥水毫不流到外人田。花儿的谨慎眼是,小莹活泼敬爱人不错,但就是得防着。
半天时候割完了谷子,顾不上遁藏*辣的太阳,又去收高粱,大水和花儿先收高大娘家的二亩地,然后再收本身的。高大娘见粮食终究到嘴边了,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因而老幼齐上阵。
收成的这些天里,除了逢集卖田螺,高大娘几近全天呆在蛙儿岗里,这里的活儿实在太忙,乃至小莹来玩的时候都要帮一下忙。
先打叶子,用木棍啪啪地打叶子打掉,小翠也无能这个活儿,还风趣,因而高粱杆就剩光杆了。以后割高梁头,高粱秸杆很高,要把高粱弯下来,用镰刀割掉紫红的大穗子,最后收割高粱杆。
这几个月来下来,固然鸡瘟引发的局面已经在渐渐窜改,但鸡蛋的代价还是比客岁高很多,花儿在卖毛豆的同时,以65文一斤的代价,卖给了郑叔20斤鸡蛋,而内里的代价现在还是67文,花儿卖鸡蛋得了1300文。
因为连续气要收割谷子、高粱,也包含高大娘的二亩高粱,然后就要收花生,再后就是要把粮食打出来,这是连续串活儿的大忙时节,花儿决定把家里的鸡蛋先卖了,免得天太热把鸡蛋热坏了。
花儿一边收割,一边都幸运得眩晕了,本身从今真的有了属于本身的粮食了,几亩地,一年粮,不就是庄户人家寻求的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