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影把狐裘给自家爷披上,忍不住说:“爷的腿没事吧?我来抱着安小娘子吧。”
唐钊从轮椅上缓缓站起家来,一步一步走到安谨言身边,把安谨言用双臂监禁在墙上:“你师父没有教过你,不要说男人不可?既然你质疑我,我必必要证明一下。”
你别觉得你长得美,我又喜好你,就骗我给你传宗接代。
“啊~我困了,我要归去了。”安谨言一个哈欠,凤眼里水汽氤氲,非常风情。
安谨言皱着眉头,以往都是俯视唐钊,明天的唐钊如何俄然高大到需求俯视,她脑袋晕晕的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去想了,而是开口问,“证明甚么?”
安谨言借着他的手,脑袋拱了拱,声音甜甜地说:“我的脑袋,只要师父和唐钊能够摸。”
唐钊抱着安谨言的手谨慎又和顺,轻声说:“狐裘拿来,食盒带着,猫管好。”
“呵,我真是疯了。”唐钊看着三花猫自嘲道。
“嗯?”
唐钊完整无话可说了,甚么乱七八糟的正理,如何在她嘴里,就绕不过传宗接代这一件事了。
她咧嘴笑了,接过食盒,眼神却瞥向那套盛放酒酿丸子的碗盆。
唐钊眉心微微动了动,眼底浮起一团火焰,“带我归去。”
唐钊飞身畴昔,一把接住了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怀里,怀里的人脸上红红的,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式,吧嗒吧嗒嘴巴,低不成闻的说了一句:“回家。”
她扶着墙,摇摇欲坠,指着那套碗盆:“我想要那套鲁山花瓷。”
唐钊眉头微蹙,这是她醉酒后第二次说肚子里有孩子了,莫非...
唐影拿起门口的食盒,上前几步抱起三花猫,颠末唐钊身边时,偷偷瞧了一眼自家爷怀里的安谨言,对上唐钊护崽的眼神,小声问了一句:“安小娘子,没事吧?”
“看吧,你对我就是别有用心,嗝~幸亏我火眼金睛,看破了你。”安谨言说着,一下跳到地上,双手掐腰,一脸愤恚。
安谨言把食盒放在地上,一下飘落到桌前,摇摇摆晃扶着桌子站定,一口气喝光了酒酿圆子,神情恍忽,“嗝~带归去藏起来。”然后身子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