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嘴角一斜,抬手抖了抖袍袖,捋着眉毛笑了:“哎呀呀,这不是喜好跑马的庄小娘子吗?干吗?不去唱戏了,偷偷溜到这里看跑马呀?啧!啧!啧!你胆也太肥了,这里但是皇城,也敢乱跑!谨慎砍了你的头。”
霍玉见状,感觉唐钊的肝火来得有些莫名其妙,赶快问道,“哎,钊爷,干吗去呀。”
唐钊到一楼时,拐角处,有两人正在辩论。
唐钊没有给梁诗晴一个眼神,转着轮椅持续走。
唐钊握着轮椅把手的手,俄然青筋凸起,两枚有力的短箭,射在了梁诗晴脚尖火线一指的处所,箭头没入空中,箭尾的羽翎还在微微颤抖。
唐则回眸,小娘子顺势又多了一脚,把唐则皂靴前面的靴头都跺平了一只。
一个小厮靠近,谨慎翼翼地轻声对霍三星讲:“霍爷,您请。”
此时庄莲儿终究穿过了戏台北面的树林,到了一片空旷的演武地。
小娘子也不是和婉可欺的主,抬脚用力跺在唐则的皂靴上,气得张口骂道:“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梁诗晴一身火红的襦裙,如一团火焰,几步就跳到了唐钊身边。
唐则倒吸一口冷气,湿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耳边:“可不是失心疯了,”说完,撑墙的手握住她的别的一只手腕,把她两只手腕齐齐抵在了墙上,“失心疯才会画你的风月图,我失心疯的故事,至今还在诗会里传播呢。”
“不去!”唐钊不感兴趣,又怕霍玉粘过来,转着轮椅就要走。
“是在诗会里传播,还是你内心自责地过不去?”
这个小公子恰是唐家嫡孙,唐家二房独子,唐钊的堂哥,唐则。
庄莲儿脸上已经上了妆,身上也是要登台的戏服,此时一脸焦心肠看着他。
霍三星看着唐佑孄消逝在假山后的身影,失魂落魄地跟着小厮的指引走着。
“霍爷!”庄莲儿进步了些声音。
公子哥一身玉色澜袍,一手握着小娘子的手腕,一手撑在墙上,把小娘子的路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