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莲儿心虚地移开目光,欲盖弥彰地四周看了一遍:“因为它很特别,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金饰。”
“爷~爷~我带爷去。”
唐影挠挠后脑勺,一脸当真地说:“安公子。”
“安谨言,你晓得芙蓉园的马童是干甚么的吗?你今晚真的要做马童吗?”
庄莲儿目送小公子出门,刚要再喊安谨言,转头看到的是安谨言香肩微露,庄莲儿的声音顿在了喉咙里,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好嫩的皮肤...”
咔~嚓~唐钊手里的白瓷罐,呈现了一道裂缝。
“史夷亭,这类事刑部只看戏?”唐钊盯着碎了一地的瓷罐,拿出一张帕子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苗条的手指。
“嗯,不做了。”安谨言看到透明的澜袍后,才从小公子的口中得知芙蓉园的马童是个甚么样的存在。她已经让小公子转告主管,这个马童她不做了。
唐影呼吸的声音都抬高下来,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自家爷的神采,看到唐钊的眸光黑得要滴出墨。
庄莲儿的目光,现在恰好落到安谨言标致的锁骨上,还能看到安谨言左边锁骨下两指的处统统一个深褐色的疤,如开元通宝大小,在白净的皮肤上分外夺目。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红色的手编绳,上面坠着一个标致的骨哨。
“你不要做马童。”
史夷亭眼神一怔,唐钊这是在拿小丫头威胁他?呵,事情变得成心机了。
哐啷,唐钊手里的白瓷罐落到了地上。霍玉的声音戛但是止。
安谨言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内里冷,出去吧,是我出世时就戴着的。”
庄莲儿第一次见到面无神采地安谨言,本来整天笑嘻嘻的面具上面,是如许一副阴沉冰冷的脸。
“附庸风雅罢了,何必上纲上线。”史夷亭通俗的眼窝里有一丝笑容。
唐影有些搞不明白此时的环境,发怔的半晌,自家爷已经走远,赶快小跑步跟上。
唐钊歪坐在轮椅上的身子,坐直了,眼神里的不明情感不竭翻滚:“你说谁做今晚的马童?”
安谨言听到窗边纤细的声音,拉上肩头半脱的衣服,猛地转向窗口,眼神里压抑不住的冰冷。
一阵低喘后,清冽的声音传来:“安谨言!没长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