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中人又如何,既然她米礼盼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获得。
唐钊淡淡隧道:“牧国摄政王最宠嬖的女儿,不但在牧国故事颇多,迩来到了大兴朝,也是到处嘉话,在韦府宴会上全长安城的世家都亲眼所见。”
“我已经心有所属,再说我活不到二十四岁,想必你也晓得。公主错爱了。”唐钊还是不疾不徐地回绝。
“父王,我来长安城这几天已经探听清楚了,王府里并没有王妃,也没有顽童。我就要他。”米礼盼眼神里志在必得。
她看到父王听完唐钊的话,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严肃,赶快换上楚楚不幸的模样:“父王,出使前承诺你的事情,女儿一向都记得。”
抬手招来陪侍,低语了几句,陪侍仓促拜别。
唐钊与史夷亭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牧国来使,竟然对皇城的事了如指掌,细思极恐。
五年前在牧国,她看到唐钊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当时候他说他不喜好小娘子。
唐钊眸光微动,轻抚着腰间玉佩,缓缓开口,“还真是巧。”
“你胡说,你明显没成心中人。”米礼盼冲着唐钊委曲地瞪着眼睛,泪水积储在眼眶里。
摄政王将他们的行动看在眼里,大笑一声,解释道:“王爷是不是奇特我为何晓得得如此详细?”
唐钊看摄政王也看过来,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轻飘飘的宣纸,一张上面“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字字娟秀端方。
“王爷,牧国与大兴朝一向是友爱邻邦,你说这话,莫要伤了邻邦豪情。”
“你笑甚么?”米礼盼听到笑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收敛起告状时的一脸委曲,面满防备地看向唐钊。
米丰全看了一眼唐钊波澜不惊的脸,刮了一下女儿的鼻尖,“你要人家做你的夫婿,来问父王可不可,万一王爷已经有了王妃,你还要去做侧妃不成?”
米礼盼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唐钊,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