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对米礼盼有多放纵,你莫非不清楚?这么多年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宝贝女儿,家国天下的气头上能够一时放弃,但等我们回到牧国,时候久了,你看米礼盼会不会重新得宠!”
米锦昆谨慎翼翼察看着米铎昌的神采,“哥,你不怕今后我立起来,跟你内斗,争这个摄政王的担当人身份?之前我唯唯诺诺,不学无术。可一旦我有了气力……哥你不担忧吗?”
米铎昌被他蠢笑了,抬手点着米锦昆的脑袋:“你呀!是不是脑筋都被长相代替了?米礼盼是我的姐姐,莫非你不是我的弟弟吗?你一向恋慕和等候的,莫非哥不神驰吗?”
“你要记着,要想让你母亲在摄政王府受人尊敬,你必须有本领做她的后盾!”
“等父王回了牧国,只要米礼盼诚恳几天,在父王面前做几天端方,父王立马就把在大兴朝的事情抛诸脑后。到时候米礼盼记取仇,你跟你母亲在摄政王府更不好过,你信吗?”
米锦昆盯着闲逛的茶水,低头沮丧的说:“我感觉你不会。毕竟你跟唐钊有过同仇敌忾的情分!”
米锦昆此时对米铎昌的又佩服又崇拜还带着一丝醍醐灌顶!
米锦昆听到米铎昌的话,神采一变,双手不知所措的搓了搓,苦笑:“哥哥,你说的是安谨言吗?”
“哥。你说的我明白了,但是我真的很喜好阳光开畅的安谨言,我也真的只是拿他当兄弟!”
米铎昌一个冷眼看过来,进步音量说:“不是他,能是谁?他如何就入了你的眼?再说他现在是唐府的庶务,你身为牧国人竟然敢交友到唐府内里去,我都没这个胆量!”
米铎昌有些无法的摸了摸米锦昆的头,“我是帮我弟弟立起来!他有甚么来由见怪?”
昂首看着哥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鼓起勇气说:“有你们的情分在前,我们俩又共同经历过存亡,交个朋友也不会引发别人的重视!”
“呵~你感觉呢?”米铎昌倒了一杯茶推到米锦昆年前?
“哥,你是说…”